傅夜七沐寒聲什麽書名

第164章 你心底到底藏著誰?(1/5)

    “夜七……”沐寒聲語調溫醇,滿含心疼,她越是這樣的主動,越是讓人不安。

    手捧那張精致的小臉,最近憔悴了,可依舊存有她特有的清泠。

    因為他低低的嗓音,她睜了眼,仰臉滿是認真,“沐寒聲。”

    “嗯?”滿是配合,越過她的身體,將煮著麵條的鍋關了。

    麵條翻滾的聲音一去,廚房裏安靜了。

    悠悠的,她問:“是不是很多時候,我令人惱怒?”

    沐寒聲轉手,輕輕摩著她細膩的肌膚,搖頭,“怎麽會?”

    不會麽?

    她笑了笑,記起幾次他生氣的樣子,隱忍和沉悶。可既然他不說,她也不會糾結,隻是看著他。

    “麵條是吃不了了。”她輕輕掀動柔唇,“吃點別的吧?”

    沐寒聲低眉淺笑,盡可能化開她眉眼之間淡淡的悲色,峻臉離得她近了,才低聲:“好,我喜歡……”

    ‘我喜歡吃你’,隻是最後兩個字被他適時吞了。

    她努力的勾唇,掛著他的脖頸。

    倘若結果判下來,她怎麽也得在監獄裏待足小半年,甚至更久,等她出來,多少人和事會變?

    可有一件事,她卻很篤定:他身邊肯定不會有女人出現。

    也更是如此,她豈不是要在走之前將他喂飽?

    於情愛床事,她是青澀的,哪怕與他做過那麽多次,總是他在主動,他在溫柔遊走之間滿足她,從來不曾是她主動。

    因而,當她那雙微涼的柔唇夠上他的薄唇,顫顫巍巍,像嬌羞垂柳親吻湖麵的漣漪,悠悠蕩蕩。

    沐寒聲眉眼含笑,幾不可聞,可低眉眉眼,那深邃的眸底可不滿是溫柔麽?

    她這也的主動,他竟像個大男孩,舍不得閉眼了。

    當她將香舌生澀鑽進他的領地,男人終究眯了一下眼,沉潭深穀的心底驀地一動。

    禦閣園的廚房足夠寬敞,可當傅夜七回神時,身體被他溫柔抵在牆邊,身後是他一手墊著,溫厚的掌心輸送著他常年不變的溫度。

    她仰著臉,男人傾身低首。

    “跟誰學的?”沐寒聲低眉,捉著她的唇,放過她主動送進來的舌尖。

    她把這一夜當做她如遇前最後一夜,無比珍惜,可也許正因如此,深知不該把那些悲憂情緒帶給他,對著他幾次試圖輕快氣氛的行為,努力的配合著。

    “自然是你!”她仰著臉回。

    也是,糊塗了,除了他,她哪還有機會跟別人學去?

    沐寒聲笑。

    吻越來越深,在她勉強,他的*從來不受控製。

    也許是她真的抽空說了話,也許是他從她心底裏讀到了訊息,“瑾兒如今身體弱,忌諱多,你要多費心了。”

    親吻停了,沐寒聲斂眉凝著她,拇指輕輕拂過她櫻紅的柔唇。

    “有我在,不會讓你進去。”他如同誓言的低喃,“瑾兒是我的小情敵,又怎會容我照顧,他隻要你。”

    唇齒相接,她微微搖頭,仰臉,眼底微紅,“你不應,我怎麽放心走?”

    男人的寵溺融化在微弱的燈光下,幾不可聞的口型,“傻瓜。”

    這一句或許聽不清,可下一句,她聽清了,他說:“犯傻是要受罰的!”

    瑾兒的案子還沒審,是因為存在諸多爭議。

    他不到三歲,除去他的智商高於同齡人不講,這個年齡,哪知道什麽是‘防衛過當’?從情理來講,那都是黎曼逼的,黎曼純屬自作自受。

    再者,那樣的狀況,作為一個三周不過的孩子,早已嚇傻了,傻子犯罪,如何計較?

    退一萬步說,綜合他的種種特殊性,哪怕父母代罪,訓誡、獄外監管、罰款,或者削爵都是可取的。

    那一晚的折騰,傅夜七記得的隻有精疲力盡。

    可沐寒聲在夜間還未入睡,半撐起身子盯著她疲憊的臉,終於想起自省:總這樣不行,他以後是不是該節製些?

    可惜自己先搖了搖頭,辦不到啊。

    那一晚,沐寒聲記得清楚,為了兒子為了家,他換來她的一鍋白麵條和一次主動。

    雖然,一鍋麵條沒法入口,雖然,她的主動最後也被反他蠶食殆盡,但她進步了!

    第二天,沐寒聲醒來時,她在陽台,手裏的電話還沒掛。

    她在與律師通話:在判決下來之前,她要先於沐寒聲在家長代罪一欄簽字。

    這件事,不準律師與沐寒聲說。

    “嘩啦!”輕微的響聲。

    她側過身,見了陽台門被沐寒聲拉開,手邊的電話自也是掛了,還揚起一抹淡淡的笑。

    那是六月末,清晨的陽光很明媚,她背著光,精致的五官在光暈中是另一種隱秘的美。

    沐寒聲立在陽台門口,已經知道她在幹什麽,可他沒有言明。

    她的固執,他最清楚,勸是沒用的,最好的辦法,便是他辦好一切,將結果呈現給她,一個了結,一個驚喜。

    他說了兩次讓她不必擔心之後,便隨著她的意願做事。

    “瑾兒有沒有特別愛吃的東西?”晚間時,她忽然這樣問。

    這還真的將沐寒聲問住了。

    她也皺了眉,是她太疏忽了,竟然不知道兒子最喜歡吃什麽。

    實則不然,藍司暔從小就沒表現過對某樣東西的特別喜愛,他偶爾挑食,卻從不說喜歡什麽,琢磨不來。

    所以,當他們回玫瑰園,她想著專門帶瑾兒出去時,藍司暔說:“媽咪,我沒什麽喜好,最喜歡陪祖奶奶鍛煉,陪媽咪睡覺覺,和老沐鬥嘴,沒了!”

    這樣一本正經的回答讓一家人好一陣笑。

    連好久沒有真正笑過的沐戀都露了雪白貝齒,又不由得感歎,“司暔這麽乖,上天怎麽舍得……”

    後邊的話,沐戀沒說出來,抿了唇,笑著改了口:“上天怎麽舍得不垂愛他?”

    其實心包外膜震裂沒什麽大問題,恢複了便好了,要緊的是以後別再受傷,否則,心髒這核心器官,哪怕一丁點不合適,危及生命。

    過了會兒,藍思暔想了會兒,大概是看出他媽咪的低落,難得笑嘻嘻的提議:“要不,媽咪,夏季水上公園最熱鬧了,咱們去劃皮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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