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娜南秉懷

第2章超級工程(2/3)

    “小一點的?有多小?”

    中年科學家一聽南秉懷親自追問自己,便站了起來:“我們既然要搞,起碼不能超越發達國家嘛。這樣,我們可以借助人家的成功經驗。否則,我們就一點借鑒的東西都沒有了。”

    南秉懷微微冷笑:“我聽這位同誌的意思是說,我們隻配在人家屁股後追,而沒有勇氣去超越?”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還是怕因為急功近利而為國家造成不可挽回的經濟損失。”

    就在這個時候,與男秉懷並肩坐在主席台上的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天文學家發話了:“對於我們科技工作者來說,無論做任何科學研究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甚至是很沉重的,而且成功率也不是太高。可以這樣說,我們往往付出了百倍的努力,卻收獲不了一粒果實。所以說,我們國家在科研方麵有些學費是必須要交的。”

    那名中年科學與鄰座的女科學一樣,默默地坐了下來。

    會場上又暫時恢複平靜。

    丁副院長這時把目光瞥向了德高望重的老天文學家:“陳院士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這位老天文學家名字叫陳德銘,已經在天文台工作近五十個春秋了,是國家資深天文學家,已經發表過上百篇關於天文方麵的論文,可以說是在國家科學界德高望重。

    此刻,陳德銘竟然有些激動:“當我看到台下一張張年輕的麵孔時,心裏不禁感慨萬千。我為祖國擁有了這麽多年輕科技後備力量而感到高興,因為在座不少年輕科技工作者還是八零後呢。唉,我從事天文學研究快五十年了,做夢都想身外這個世界看得清清楚楚,研究得明明白白呀。可是,由於客觀物質條件所限,我幾乎研究了一輩子,但還有無數的宇宙奧秘無法向世人揭開。這是我們這代人的遺憾呀。”

    陳德銘的這番話令台上台下的科學家們唏噓不已,一個個垂著耳朵聆聽他繼續講下去···

    “同事們,對於我們搞科研的工作者來說,多半都是靠摸著石頭過河,難免不走彎路,難免不會遭遇失敗。但是,失敗並不可怕,因為它幫助我們積累了成功的經驗。失敗是成功之母更加反映在我們搞科研的工作者身上。同事們請想一想,無論是我們國家,還是放眼那些科技水平發達的國家,哪一項科技成果不是建立在無數次的失敗基礎之上?我們這代人是老了,已經沒有幾年可以折騰了,但你們一個個都充滿了朝氣,難道就懼怕失敗嗎?”

    天下的科學家大都是中年人,也有介於中青年之間的人,當他們聽了老天文學家一番話,都不由肅然起敬。

    陳德銘繼續侃侃而談:“你們不應該懼怕失敗,做我們這一行的,也許付出了百倍的努力,也無法收獲一粒果實,但這並不是我們駐足的理由,我們必須像一名衝鋒陷陣的戰士,前麵的倒下了,後麵的還要繼續奮勇向前。因為我們之前的犧牲為後來者開拓一條通往勝利的血路。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你們作為年輕一代的科技工作者就要勇於接受更艱巨的挑戰。因為,你們是我們國家現在和未來的棟梁之才,不光光是為自己而活,還有那些天文愛好者,國家”乃至整個世界對你們的無限期待。更重要的一點,還有你們未完成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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