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章 房東與房客(1/2)
“陸洺深!”岑安的語氣中有些惱怒。
但對方卻是充耳不聞的。一雙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岑安。
“你知不知道一晚上我都在等……寶寶。”剛才差一點兒,陸洺深就脫口而出岑安的名字。
陸洺深眉頭緊蹙,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岑安看著他立體的五官,眉骨深邃,眼窩很深,鼻梁又高又挺,搭配上涼薄的唇,透出來的是雍雅的冷峻跟肅穆,冷得難以接近。
岑安直接在氣勢上,就輸了。
“陸先生,有什麽話,您先放手再說。”岑安盯著陸洺深緊握著自己手腕的地方。
岑安的語氣聽起來,很是涼薄。
這讓陸洺深十分不舒服。
“你當這裏是哪兒?想走就走,說走就走?”陸洺深深邃的眸子睨著岑安。
岑安啞然。
明明自己就是被迫住在這兒的,怎麽好像自己沒處去,非得來這兒一樣。
岑安扁了扁嘴巴,然後並沒有要辯解的意思。
跟陸洺深做無所謂的辯解,還不如直接跟牛譚琴。
更何況,今晚,陸洺深還喝了不少的酒呢。
不跟他一般見識吧。
岑安並沒有正麵回答,“你喝醉了,我扶你上樓。”
突然,岑安手腕處傳來一股力道。
身體一個重心不穩跌向陸洺深懷裏。
接著,陸洺深胸膛灼熱的溫度,隔著薄薄的布料穿過來,讓岑安突然覺得有些不太適應。
一雙有力的臂膀,將自己禁錮在對方懷裏。
大概也是因為很久不曾有過這麽親密的動作。岑安在陸洺深懷裏掙紮著要起身,“陸洺深,你幹嘛!”
“你為什麽騙我?”大概也有喝了酒的緣故,陸洺深的聲音聽起來,比平時溫和地多。
甚至還有那麽一絲絲的委屈在裏麵。
就像被拋下了的孩子,可憐兮兮地抓著大人的衣角不肯放手。
岑安的心,猛然間被觸動了一下。
但隨即認清了小時,她從陸洺深懷中掙脫出來,然後後退幾步保持距離,看著陸洺深,語氣聽起來冷酷又殘忍無情。
“我們有什麽關係麽,我幹嘛要跟你……報備……”岑安的話說到一半,陸洺深銳利的目光,刀子一樣地掃過來。
讓岑安後半段的話,越說越沒有底氣,“說白了,我們挺多也就是個房東和房客的關係。”
這是實話。
岑安心想道,她跟陸洺深,現在可以說是,就僅憑著寶寶,維持著那麽個,不鹹不淡關係。
他倆,哪裏還有半分的關係呢?
岑安這話一出,卻讓陸洺深臉色變得極差。
他凝眸,盯著岑安。什麽都沒有說。
但盡管如此,岑安還是有種莫名其妙的緊張。
“房東和房客?”陸洺深嘴裏喃喃地,又重複了一遍岑安的話。
隨後冷不丁地將手放在岑安白皙的天鵝頸上。
一個用力,將岑安帶向自己。
緊接著,是一個帶著酒氣的吻。陸洺深不管懷中岑安微不足道地掙紮,隻管撬開岑安的薄唇,然後攻城略地。
手還不安分地在岑安身上遊走,從岑安T恤的下擺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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