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四章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1/2)
還是抱以沉默。
但陸洺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拳頭暗暗地攥緊。該不會,隻有他一個傻乎乎地被蒙在鼓裏吧。
“那穀雨汐呢?”
穀雨汐,可是在岑安沒有音訊的情況下,去陸家大鬧了好幾場。弄得現在兩家關係還尷尬著。
當然,陸洺深在意的,並不是這個。
可岑安……
岑安眸子裏有什麽東西閃爍了兩下,陸洺深對她這下意識的小動作熟悉得很。
於是追問,“她不知道,是麽?”
岑安臉色鬆動了幾分,依舊沒有做答。
“岑安,你可真夠狠。”為了不再回來,竟然連穀雨汐都瞞著麽?陸洺深看著眼前的人,忽然覺得陌生。
她到底是有,多恨這個城市。多恨他……
“跟你,有什麽關係呢?”岑安瞪了陸洺深一眼,她對不起的是穀雨汐,不是他陸洺深,“放開我。”
口氣冷硬,硌得人心疼。
“當年……到底怎麽回事。”陸洺深繼續追問,恨不得岑安一下子給他解開所有的謎底。
他當時忙著下海找岑安,被冰涼的海水和幾天幾夜不眠不休的勞累拖垮,在醫院高燒了幾天。
等到差不多身體好了,岑安的葬禮也差不多舉行完了。他又因為接受不了岑安的死,而患上了抑鬱症。
一拖就是大半年。
等到他又重新燃起鬥誌,想要揪出當年加害岑安的人,證據,線索。早被時間消磨殆盡。
陸老爺子跟溫心嫻,說了他們那天的所作所為。
怎樣,將陸洺深和岑安前後腳的誆到湖畔山莊,怎樣設計讓岑安聽到陸洺深的“告白”,然後讓她死心,老爺子將會給她一筆錢,安排她出國,再不回來……
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岑安的命,將自己的嫌疑撇得一幹二淨。
但這次,陸洺深卻不再相信了,於是他們的關係,僵成這樣。
看陸洺深的反應,方麵的事兒,與他無關麽?岑安心中萌生了這樣的念頭。又或者,陸洺深還在耍自己?
岑安翻了個白眼,“沒什麽,當年的事兒。還提它幹嘛。”
“你非要這麽說話麽?”陸洺深語氣有些變了。
他好不容易,又有見到岑安的機會,偏偏她,還這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模樣。
一股火氣湧上心頭。
“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了。”岑安別開頭,避開了陸洺深的視線。
“好……”陸洺深懊惱地解開領帶,看著岑安的眼神裏,帶著危險,“這可是你說的,沒什麽好說的,那我們直接做吧。”
岑安震驚地回過頭來,看著逼近的陸洺深,下意識地後退。
“你想幹嘛?”岑安怎麽忘了,陸禽獸,到底是陸禽獸。
“當然是幹/你,”陸洺深將岑安壓在床上,兩隻手用領帶束縛在頭頂,聲線裏透著幾分涼薄,“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如果沒有岑安馬虎拿倒了門卡,他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與岑安重逢。
“陸洺深,你混蛋!”岑安反抗不得,隻能被陸洺深占盡便宜。
陸洺深綿長的吻落在岑安唇畔,耳垂,裸露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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