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地下車場的香豔(萬更)(1/5)
她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卻見他悠然起身去浴室了。
若有所思的坐了會兒,手機來回撥弄,一直沒給藍修打過去。她知道,藍修說讓八爺認沐寒聲當幹爹,必定以退為進,幹脆那樣說,能打消沐寒聲可能生氣的疑惑。
可沐寒聲如此精敏,誰知道背後怎麽去查?
可他做事滴水不漏,每天跟他在一起,他做什麽都察覺不了分毫,看來她唯一能做的是給他找事做,繁忙到沒空理會這件事。
沐寒聲從浴室出來時,她特意給準備了一杯紅酒,自己已經躺回床上,沐寒聲見了,薄唇微勾。
擦了擦頭發,不經意的一甩,三十幾的男人,散發著說不出的魅力。
放下毛巾,他已經往床邊走了,指尖撚著那杯酒,見了她手裏的資料,倒是皺了一下眉,“生著病,就別操心公事。”
修長的手臂一伸,將她手上的資料抽走,順勢與她倚靠在床頭。
傅夜七也不惱,隻是轉過頭,“從DL接手的項目,我還是不放心,改天跟你去項目基地看看?”
這忽然的要求,讓沐寒聲側目,那種地方,不是她該去的,被沐欽盯爛了的項目,安全隱患是個問題,況且當前存在法律糾紛,掌控不了工人們的情緒,他自己去沒問題,帶上她,做的工作就繁複了。
而她要的就是這個,讓他越忙越好。
不見他說話,她再次道:“或者,你若是有別的事忙,我自己去看看也行,畢竟關係到北鬥星。”
知道她是個負責之人,既然這麽提了就不會輕易罷休,“行,我去安排,把當前暴露的問題先處理完。”
她點頭,接著又提了另一個,“連邦的項目,不會因為這個而拖延進度麽?上一次出差沒帶我,最近這次落不了吧?我好歹還領著薪水,總不能坐地白吃……”
她說到這裏,沐寒聲忽而微微彎起眼角,峻臉側著,“讓你在家養病一天,盡想這些事了?”
她也坦然的點頭,“有什麽辦法,蘇曜競選的事跟我也有關係,我本身就忙,結果還給你簽了一年賣身契,哪有資格閑著?”
怪他?
沐寒聲略微擰眉,略微自責,但對她,當時也著實沒了別的辦法。
酒杯微微搖曳,好半天,他才抿了一口,看似漫不經心的建議:“外交部就夠忙,還得為我當翻譯,北鬥星裏既然有齊秋落,你為何還跟著操心?公司實力的確不弱,但於你,似乎沒多少用處,杜崢平給你的薪水不夠花?”
她忽然有點後悔提到北鬥星,顯然,沐寒聲竟把主意打到了北鬥星上。
“外交部的薪水是不錯,但也有退休的一天,以後我總得有收入保障不是?”有個自己的企業,無疑是最好的。
沐寒聲嘴角微動,隨便置辦幾分保險,就有這個功效,何必開個企業勞心費力?
可他沒說出來,反倒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還順著她的思路低低的道:“照這麽想,我最近似乎要焦頭爛額,兩邊項目都忙,還想著擠出時間去度假……”
“自然也去。”她看似淡然的接話,把時間擠得滿滿的,“不過兩個項目,再加些瑣碎的公務,我也就忙幾件外交部的翻譯文件,關照關照趙霖,若是真的擠時間,也未必擠不出來,是不是?”
奇了!男人伸手放下酒杯,轉頭一手擁了她,無聲低笑,“生病一天,倒是把你病通了?”
一直不鬆口跟著度假,今天如此爽快?
她抿唇,清絕的小臉,學了他的滴水不漏,隻是美眸微抬,“你最近對我那麽好,我總不能太不識好歹。”
沐寒聲淺笑,低眉,那雙清澈的褐眸,一點誠意的影子都沒有,他卻笑得欣然。
不過有一點,傅夜七說真的,他最近對她,極好,除了那兩次不太符合他身份和處事原則的‘懲戒’。
他杯裏的紅酒隻剩幾滴淡緋時,男人終於起身,給了所謂‘她今晚的任務’——口頭翻譯法文傳真。
確實隻用動嘴。
“你想哪兒去了?”男人立在床邊,看著她略微的顎愣,深沉的臉,帶了幾分意味。
抿了抿唇,傅夜七沒抬頭,鑒於他前幾天的爛欲,她著實想歪了,卻也一臉淡然,“開始麽?”
沐寒聲沒說話,她便起身拿了一根發帶把頭發束上,這是她的習慣,工作之際總要把發絲束起來。
她纖瘦,身體底子差,可唯獨頭發長得格外好,烏黑柔順,發絲比一般人粗,都說這樣發質的女子夠倔也夠骨氣,看來不假。
沐寒聲擁了她,將兩個人裹進被子裏,倚在床頭,英峻的臉上滿是溫爾。
“嗯,可以。”他才低低的一句,堅毅的下巴抵在她白皙的頸間,發絲束起來了,卻留了一片清香。
她青蔥指間捏了一支筆,動筆之前,問了一句:“勾勾畫畫,可以麽?”
“嗯。”他根本沒有心思,隻從鼻尖低低的哼了一句,和她的認真勁兒完全兩個畫麵。
她把第一頁一字不落的看了一遍,把重要的時間和規則劃了出來,開始翻譯。
翻譯了半篇後,問了句:“這都是跟法方協商好了?”
……
身側沒有傳來男人低聲的回答,卻是頸間的呼吸逐漸溫熱,也逐漸均勻。
她側目,見他棱角五官安然抵在她肩頭,鷹眸闔著,印著兩排還算濃密的睫毛。
“沐寒聲。”她有些氣,自己翻譯了半天,倒成了他的催眠曲?“你沒在聽,那我不翻了?”
原本也沒想讓她工作,隻是他最近很累,想這樣安靜的擁著她,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這會兒,聽她略微生氣了,男人才眯起眼,嗓音富有磁性,“在聽,都協商好了,你放心,我不吱聲,你往下翻就好。”
半信半疑,她隻能轉回頭繼續。
但因為這個插曲,沐寒聲倒也睜了眼,一條縫透著眼底的幽暗。
“這個發帶,是不是用了好幾年?”冷不丁的,男人低低的一句。
他一說話,呼吸灑在頸間,薄唇若有似無的擦過她耳際。
敏感,酥癢,她柔眉微動,往一側稍微躲避。
轉而才想他的問題,抬手摸了一下發帶,兩三年?似乎是的。
“我沒回來時,就見你用它束的頭發。”沐寒聲依舊抵著她的肩頭,低醇的嗓音,“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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