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一點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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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直至拓跋弘登基之後許久,在他心中依然曆曆在目。
蕭封說完這句話,嘴邊的血流到了臉上,蕭恒,也就是此刻的拓跋弘,用手擦了擦他臉上的血,重重點了點頭。
天快亮了,紫玉山隱隱可現,馬車向前方狂奔,承載著不同的命運。
與此同時,江斐已經收拾好行囊,帶著“蕭恒”和蕭慎上了頭一輛馬車。
江斐回頭對蕪笙說:“蕪笙,你和秦先生坐後麵那輛馬車吧,正好把元真送回同濟堂。”
沈元真哈欠連篇,打哈欠打得眼角都泛出淚花,“師傅,你為什麽走這麽早啊?天才剛亮。”
江斐沒好氣道:“趕早不趕晚你不知道啊?我去儋州的驛站要走一天才能到,再不快點你師傅我今晚就要露宿街頭了。”
沈元真垂頭喪氣的,跟在蕪笙屁股後麵上了馬車。
秦書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蕪笙還在叮囑沈元真,“你自己一個在同濟堂性子就要收斂些了,不要總是和病人吵架了。”
沈元真有點沮喪,離別之際也沒有反駁蕪笙的話,默默地聽著。
秦書皮笑肉不笑,心裏道一句:“裝的還挺像。”
江斐原以為這一趟是走的悄無聲息,誰知城門處溫叢昀和王舒玉竟然在等,江斐按捺下心中驚疑,掛上一副得體的笑容。
“江大夫此去儋州,不知何時歸來?”溫叢昀笑得像個老狐狸。
“儋州的事情順利便回來的早了,這楊公子也是,回去那麽久也不和我來封信,我這次去心裏也沒底啊!”江斐故意提及楊一郎,想探探溫叢昀的口風。
溫叢昀八風不動,依然笑著道:“想必楊公子是事忙,得空了必然聯係江大夫的。”
江斐心裏暗罵溫叢昀,麵上還要笑著。
王舒玉在一旁對江斐鞠了一躬,江斐趕緊還禮,“王大人折煞草民了。”
王舒玉笑得是真情實意的,“這段時間達州多次有難都是江大夫施以援手,我代表達州百姓謝過江大夫,隻盼江大夫能早日歸來。”
江斐挺了這話心中暖呼呼的,“達州有王大人,也是我們這些百姓的福氣,在此謝過王大人。”
江斐低頭,俯首之間,一塊玉從脖子裏掉了出來,是蕭封送的那塊一點墨,江斐把項字金牌拆了放進首飾盒裏,玉就帶在身上,動作太大,項母編的穗子都露了一些出來。
江斐不動聲色地把穗子塞進衣服裏,抬頭看王舒玉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神呆滯。
溫叢昀調笑道:“難不成這玉有什麽稀奇,竟讓王大人看花了眼?”
江斐心裏知道溫叢昀是個人精,要是不把這個玉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他肯定跟個狗屁膏藥似的黏著不放,索性把玉取了下來。
項母編的穗子,用的是最尋常的方法,就算溫叢昀有火眼金睛也看不出來。
“倒是塊好玉,隻是這穗子陳舊了些。”溫叢昀看過,又扔給王舒玉。
王舒玉的手輕輕顫抖,聽見江斐說:“是家裏長輩的手藝,心意在,所以舊了也不敢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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