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不準說我女人的不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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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暮寒聽著阮知夏那一句又一句的指責,一句又一句的控訴,心痛到了極點。
他一句話也沒有回答,隻是按著仿佛要窒息了一般的胸口,倉皇的逃了出去。
阮知夏看著男人一句辯解都沒有就這樣走了。
心,越發的疼痛著。
剛剛說的話,何嚐不是在傷她自己?
一想到昔日的甜蜜都不過是過眼雲煙,阮知夏隻能癡癡的笑著。
笑到眼淚都流了出來。
……
晚上的夜,陰沉而漆黑,處處透著陰鬱的氣氛。
夜色會所。
一間私人的包廂裏。
司暮寒獨自一人坐在偌大的包廂裏,孤獨的喝著悶酒。
他看著酒杯裏普洱茶色的酒液,臉頰通紅,眼神迷離不定。
想起阮知夏那沒有絲毫愛意的眼,司暮寒感覺自己的心,被人挖空了一般,生疼的他難受至極。
這一個星期,他雖然每晚都能抱著她。
可他不得不承認。
他再也觸摸不到她的心了。
她在遠離自己。
他以為自己可以忍受她不愛他,她恨他。
可當她又一次那麽決然的說出離婚的時候,他覺得他的世界,一片灰暗。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勉強的囚禁她多久。
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放她走。
他是自私的,他從不否認。
可他真的不愛她嗎?
他不知道。
到底什麽才是愛?
隻知道,看到她的時候,好像花開了一般,心裏甜滋滋的。
看不到她時,就如百花凋零,心空空的,仿佛什麽都沒了色彩。
她受傷了,他會心疼,會恨不得替她代過。
她被人欺負了,他會憤怒,恨不得將欺負了她的人,全都弄死了。
她說離婚時,他真的覺得,再也沒有什麽東西,比她要離開他,還要讓他覺得恐慌的了。
他擁有無窮的財富,可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的快樂。
可抱著她時,他卻覺得好似擁有了整個世界。
這樣的心情,到底算不算是愛?
他不知道,沒有人告訴他,到底什麽是愛。
他從出生以來,看到的是父母那如薄冰一般的感情,沒有甜蜜,隻有爭吵和爭鋒相對。
他有時候在想,他的父親,到底有沒有愛過他的母親。
而他的母親,到底愛不愛他的父親。
如果相愛,又為何日夜不停地爭吵?
又為何父親會選擇和別的女人離去,也不願意留在這個家裏?
如果不相愛,為何他們又會生下他?
他的情感世界很單一,隻有討厭和不討厭,想吃和不想吃,想穿和不想穿,想做和不想做。
誰來教會他,到底是愛?
又要怎麽去愛?
愛一個人,難道不就是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嗎?
他自以為是這樣的。
愛她就要將她揣在身邊,不停地寵著,嗬護著,疼愛著,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可為什麽小女人說他不愛她?
他想要把最好的都給她,他錯了嗎?
他想要她永遠地留在他的身邊,他像之前那樣寵著她,不好嗎?
為什麽一次又一次的想著逃離他?
為什麽就是不肯冷靜的聽他解釋一次?
為什麽總是要故意激怒他?
……
冷少謙推門進去,看著滿屋子的煙味,被嗆得直咳嗽。
他伸手揮發了一下煙霧,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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