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生存之道(1/2)
晚上,景泰路25號那棟四合院的二樓,斜窗上站著一人。
男子黑色長衫,身姿挺拔,忽明忽滅的猩紅燃在他的之間,像暗夜裏的一點星辰。
房門被推開,如玉碰撞般清冽的聲音隨即而來。
“小魚兒,左邊櫃子上那瓶沙茅,幫我拿一下。”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淵,他一手端著碟油炸花生米,一手端著盆冒著熱氣的包子。
穿著煙灰色襯衫的袖子挽到手臂,一個文人拌起堂子裏的角色,看起來卻又真像那麽回事。
“你就拿碟花生米招待我,真是越活越小氣。”鄒魚收回目光回身,照著他說的去櫃子裏找了瓶酒出來。
“我一個教琴先生,入不敷出的,哪比得上鄒爺日進鬥金的。”
秦淵將東西放在桌上,又伸手摸了摸耳垂,那盆包子是才出鍋的。
鄒魚笑了笑不予作答,轉身回到桌上時,隨手拿起盆裏的一隻包子。
“這是什麽?老虎還是貓?”
“管它是什麽,能吃就行,我正好餓了。”
秦淵說完,修長的手直接從盆了拿出一隻兔子形狀的包子,一口就將兔頭給咬了下來。
鄒魚看了他的吃相,嘖嘖了兩聲,又拿起那隻像老虎又像貓的包子遞了過去。
“小姑娘送的,隻是不知道小姑娘看到你這幅人麵獸心的樣子會不會後悔。”
“什麽呀,隔壁送的。”說話間,秦淵已經吃完了一隻。
他又伸手過來拿鄒魚手上的“這包子味道不錯,哎……你幹嘛!”
鄒魚拿著包子縮回手“我嚐嚐。”
“誒,你說你這人,罷了罷了,懶得跟你計較。”
鄒魚拿著包子坐了下來,又隨手將包子架在桌麵,伸手給倆人斟酒。
“她知道你住隔壁?”
“不知,送包子的是個小男孩,她撿的弟弟。”
鄒魚點點頭,這個小男孩他是知道的,這個孩子能安全到海城,到她跟前,鄒魚是出過力的。
“你要護著她多久?總不能一輩子吧,若真是這麽久我是不陪你耗的。”
瓷器碰撞的聲音,秦淵和鄒魚碰了個杯,也不管鄒魚喝沒喝,自己倒是先抿了一口。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鄒魚端起酒杯,也微抿了口。
“你倒是麵子裏子都有了,我又是何苦來!”
“我亦不曾短了你好處。”
秦淵一噎,他是缺那點好處的人嗎!
要不是看在多年兄弟,他何苦來淌這趟渾水。
“我看上隔壁那女孩了。”
鄒魚抬頭,眸光鋒利,麵容沉了下來“你說什麽?”
秦淵被他這氣勢嚇到了,縮了縮脖子“你幹嘛,我是文人,你可不許動粗。”
說完隨即又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不是,你想岔了!”
自己說完又苦笑了起來“我是琴癡你知道的,那女孩很有天分,我很喜歡,想教她,可人家不願意。”
鄒魚挑眉看了他一眼,這才緩下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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