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陷入純情的感覺(1/3)

    韓巧娟聽著我的控訴，臉朝裏邊，不聲不響，卻已經淚流滿麵……一旁的老胡悶悶的，繃著臉好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走到我身邊，手輕輕搭在我肩上無聲的安慰我。

    我聲音也變得哽咽了，繼續對她說出最後的話，“韓巧娟，我要告訴你的是，心死了就是死了，跟人死了一樣，無論你怎麽掙紮，無論你使盡怎樣的手段，都無法挽回我們之間的感情。不要以為時間可以淡化仇恨，我對你的恨早就根深蒂固深入骨血，永遠不可調和，我可以眼睜睜看著你走投無路不會心軟，也是為了讓你明白，你必須要為你過去的錯誤付出實實在在的代價，這種代價不是你幾句簡單的道歉和幾滴淚水就可以的，你必須要親身的經曆這種絕望並且在絕望裏走向毀滅了，才有資格跟我道歉求我原諒……”

    韓巧娟蜷縮著身子，雙肩顫抖著已經在低聲嗚咽了，再也說不一個字，隻是哭得喘不過氣來……老胡背著雙手，目睹著我跟韓巧娟之間最後的戰爭，他沒再哀聲歎氣，也沒有糾結難堪，他眼底是沉鬱的，冷冷的看著韓巧娟那落魄悲慘的樣子，表麵平靜無波。

    我再也管不了她的死活，覺得吐完今天的話，我跟這個女人是真的不再有絲毫的牽連了，不再恨她，也不再可憐她，更不會擔心她，是徹底不會再跟她有關係。我挽著老胡的手，“走。”

    老胡最後瞧了她一眼，沒有一句告別安慰的話，也沒有責備，默然跟我出了門。

    開車的時候，我心情久久的不能平靜，最後不得已停靠在路邊……

    “想來，所有的悲劇都是我造成的，”老胡靠在座椅上，喃喃自語，“如果當初我不是放縱自己的感情，在婚後跟她有那麽一段，就不會讓她變得那麽扭曲……她一直是個性格剛烈的女人，在我們那種年代，她這樣的女人的確很特別，她聰明、要強、敢愛敢恨，對我的感情遠比我對她深，相比較她在這段感情的勇敢磊落，我不過是個自私自利又懦弱無能的男人，嗬，是我害了她，害了你，也害了你爺爺奶奶，陸超、陸琴……我才是那個罪魁禍首。”他痛苦的撐著額頭，眼眶紅紅的，“我早就該死了，那一年在建築工地上，那塊水泥板為什麽沒有直接砸中我的頭讓我當場死掉……”

    “我不準你說這種亂七八糟的喪氣話，”受不了一向冷靜淡薄的老胡突然變得如此悲觀，我安慰道，“韓巧娟這種個性，碰到任何男人都不會過得好，也不會讓對方過好，她完全是咎由自取，她要真的愛過你，就不該用那種卑鄙的手段毀你一生，要有點良知就不會用非人的手段對待我這個親生女兒……就連她現在為對孫晗微做的這些極端事，也不過是為了她自己，她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有幸福，不配有子女，不給她致命一擊，她根本會悔悟的。所以，不要再在這種人身上浪費時間，你才是受害者……”

    老胡平複了下情緒，釋然的苦笑，“好，我聽你的，隻要有了你，我還有什麽可憂慮的呢。以後，我隻關心我寶貝女兒的生活，其他任何人都跟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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