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王鳴盛梁瓷

第20章(2/3)

    梁瓷冬天比較怕冷,到這個季節總會去蒸幾次,或者去做酵素浴,去一去身體的寒氣。

    兩人走到他停車的地方,風像刀子一樣刺骨,臉頰吹得生疼,王鳴盛問她找的什麽樣的地方,她不願意說。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不想他知道地址,怕他過去,一種是找的地方不咋地,難以啟齒。

    王鳴盛猜測後者的幾率可能偏大一些,畢竟自己剛幫了她,以她的性格,怎樣也會記住這個好,逮到機會回報他。

    空氣中安靜了幾秒,他抬身上車,坐駕駛位置等她上來,梁瓷關上門,車裏早就涼了也實在很冷,下身穿得比較薄,感覺身子冰冰的,透了似的。幸好下麵是軟墊,帶著短毛的墊子,如果直接跟真皮座椅接觸,應該會更冷一點。

    王鳴盛道:“其實你完全可以住一段時間,找到很合適的地方。沒必要這麽著急。”

    他說著啟動車子,水箱的溫度慢慢上來,往外吹熱氣,感覺比開空調舒適,空調太幹,北方的天氣本來就不濕潤,空調開久了,放靜電都是小事,主要還是幹,臉失去水分,嘴皮子起死皮,很不舒服。

    梁瓷覺得可能在他眼裏自己是不識好歹的女人,放著恩惠不理會,非要搬出去受罪,“本來你沒表達心意的時候,我可能會厚著臉皮多賴幾天,那天你挺直接的,不過也給我提了醒。”

    王鳴盛平靜自若的瞧她,“我給你提什麽醒了?”

    梁瓷語調平平的,“我不想因為這個原因占你便宜。”

    王鳴盛問:“那我要是想讓你占我便宜怎麽辦?”

    她微愣,怔了三秒,“這是利用你,就像女人借男人對她的好感蹭吃蹭喝。”

    他低笑了下,手搭在座位上,看她的神態閑閑散散,一副對什麽都漠不關心的樣子,“沒機會蹭吃蹭喝怎麽交流感情?”

    他把這事看得很正常隨意,平常沒關注過這個點,今天被她指出來有些迷惘詫異,話是心裏話,疑問便脫口而出。

    梁瓷就笑了,抿著嘴,揚聲說:“自由發展。”

    他道:“那樣的話,成功的概率太低,感情就是一個人騙了另一個人。”騙上賊船為所欲為。

    後半段沒說出口,怕嚇著她,萬一對他退避三舍,這個B就裝的有點得不償失。

    王鳴盛拉出來安全帶係上,梁瓷早就係上,一上車就拉出來扣上了,他凝視她,眼神不遮不掩的:“晚上一起吃個飯?看有沒有好看的電影,再看個電影?”

    梁瓷看著他:“吃飯我請你,電影就算了。”

    光線打在他臉上,打出陰影,側顏線條流暢顯得五官更加立體,她別開臉視線也挪開,王鳴盛眨了眨眼,視野凝聚前方認真開車,“怎麽說?”

    梁瓷說:“晚上約了律師談事情。”

    “喔。”他點頭,臉色比剛才緩和,離婚的事是得好好談談,這兩天沒見高永房,也不去他會所了,不曉得是不是被梁瓷這一搬家震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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