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王鳴盛梁瓷

第14章(2/3)

    一根煙還沒抽完,看見李容曼出來,王鳴盛背過去身,不想理睬,又怕被瞧見。

    李容曼環視了一圈沒看見梁瓷,方才見跟王鳴盛說話,說著說著就不見蹤影,說真的,不是她惡意報複把王鳴盛故意往壞了想,是他本就動機不純出身不正。

    兩步走到眼前,問:“梁瓷呢?”

    王鳴盛叼著煙看過來,“我怎麽知道?”

    李容曼道:“剛才你們還在大廳說話,說了什麽?”

    他指尖夾著煙,煙霧纏繞著手指,垂著手,下麵便是人工養起來的草地,被他踩出腳印,“說什麽幹嘛告訴你。”

    她毫不客氣:“你這人真是蔫壞蔫壞的。”

    王鳴盛好笑問:“我怎麽壞了?”

    她說:“你調戲了我,又來調戲梁瓷。你覺得你跟梁瓷可能嗎?別說她已婚婦女,就是離婚了,後麵排隊的有一個連,也沒你屁事。”

    他掐滅煙,眯著眼看她,是夜,路燈很柔和,李容曼不知道他為什麽愛眯著眼看人,不得不承認很性感很野蠻,帶著幾分審視威脅。

    “我什麽時候調戲你了?”

    李容曼舉起手機,“聊天記錄我還存著。”

    王鳴盛笑了,攤了攤手,把手裏的香煙盒子揣進懷裏,“微信被盜號了,跟你約吃飯前一天剛追回來。”

    “你!”

    王鳴盛繼續笑:“你什麽你,沒失身吧?要不要我幫你報警?”

    李容曼臉色鐵青,指著他咬牙說:“你真是個臭流氓!梁瓷能看上你,我就跟你姓。”

    王鳴盛見她上綱上線,沒再說什麽,畢竟是大學老師,言語上真耍起流氓來還是她吃虧,要不怎麽說良家婦女好欺負。換成他會所裏的姑娘,一句盛哥你真壞就能輕而易舉緩和氣氛。

    一句臭流氓不痛不癢,絲毫影響不到他,往前走了兩步,回過身說:“我跟梁瓷聊了一會兒她就走了,你打個電話問問。”

    李容曼瞪著他不動作,王鳴盛隻好賠笑:“美女,我真不是霸王硬上弓這種人。”

    她嘴上落了下風,不願意搭理他,扭身離開。

    梁瓷到衛生間冷靜,容曼的電話追來,問她去哪了怎麽不見人影,這邊的開唱了,唱完還要吃飯做按摩。

    讀博的時候哪有這麽享受,一月兩三千的薪水在同行裏都算不低,整天東奔西跑聽報告搞學術,跟著老師各省各市的開會,一個人恨不得掰成兩半用。不過畢業了很快就變得明朗,尤其是雙職工的年輕夫妻。

    李容曼繼續問:“王鳴盛是不是欺負你了?”

    “他有什麽好欺負我?”

    李容曼反而被問愣,吞吞吐吐說不清楚。

    梁瓷敷衍了兩句,手機放洗手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愣了好半天,人生最美好的幾年用來讀書了,讀出名堂,還挺優秀。

    眼下被傷了,變得沒信心,怎麽看怎麽覺得年齡大,社會經驗不足,感情方麵無趣呆板又不知趣,她從不是拽學問的人,也從沒覺得學曆高有什麽了不起,隻是除了讀書教學,並沒什麽一技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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