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3)
在王鳴盛眼裏,模棱兩可就是想看的意思,隻是梁瓷彬彬有禮又會說話,不願意點透得罪高司南和他兩人中的任何一方。
他清一下嗓子,端起一杯水潤喉,等到嘴裏滋潤了,轉手拿起筷子,直接從梁瓷吃剩下的麵碗裏挑出一根麵條。
李容曼覺得這個動作有些曖昧,梁瓷不說是就見過幾次麵的男人,不熟?這都共吃一碗麵了,還能陌生到哪裏去?
她很懷疑梁瓷,覺得梁瓷有所隱瞞。
梁瓷這廂隻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王鳴盛沒說什麽,也沒嫌棄,她不至於像個情竇初開的花癡少女一樣多想,更不會胡亂猜測。
梁瓷視線追著他,麵條被含進嘴裏幾厘米,他輕輕動了動嘴,應該是舌頭在翻卷,她覺得這可能是個細致活兒,需要的是耐心和技巧,否則稍不小心就會把麵條扯斷。
在場的人都屏住呼吸,鴉雀無聲,齊刷刷盯著王鳴盛的嘴巴。
梁瓷覺得他的唇很薄,是那種巧言善辯的唇形。
下一秒他就完成了動作,展示給大家看。耳邊響起笑聲鼓掌聲還有口哨聲,他在很短的時間內打了個結,很完整很利索,就跟平常用繩子打出的結一樣。
她略微吃驚,不確定他的唇是否巧言善辯,但很顯然舌尖是巧舌如簧的。
高司南起哄剛才要第一個試王鳴盛的男人:“剛才的話還算數嗎?要不要咱們立馬騰地方?”
對方笑不可支,一邊佩服王鳴盛一邊給自己找台階下:“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就看盛哥什麽意思。”
耳邊有人起哄:“盛哥,你就收了他吧!”
王鳴盛沒他們重口,推辭:“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還是你們誰來收了他吧。”
你來我往想讓,誰都不是來實際的料。一眾姑娘們在一邊看好戲,被逗得直笑。
梁瓷心中其實還是有不痛快的,任哪個已婚婦女,過生日丈夫不在身邊都不會特別痛快,盡管她把情緒隱藏的很深,把離婚這件事說的瀟灑輕鬆,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樣子。
她其實有些害怕眾人看她的眼光,也怕有人會問一句生日一年就一次,高教授怎麽沒在。
往常節日她都比較低調,這次高司南主動安排了飯局,還聯係李容曼通知了學校裏的同事。
她碰了些酒,人有些失態,和李容曼相互攙扶,低低的說:“我今天很開心,你們陪我過生日。”
李容曼問:“你真開心嗎?”
梁瓷有些恍惚,收住情緒不去多想:“開心,特別開心。”
李容曼:“讓我一個外人怎麽說,到底開心不開心隻有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梁瓷聲音有些軟,“是啊。”
李容曼問:“他還是那個德行?”
梁瓷勉強露出笑容:“有些人天生如此,攀過這個山頭,卻還想攀別得山頭,這山望著那山高,不知道滿足。”
李容曼:“那你趕緊打算起來。”
梁瓷:“我準備全權委托給律師,學校最近太忙,分不出那麽多精力。”
李容曼:“那也好,別拖了,女人沒幾年青春可以耗。”
王鳴盛走在前麵,已經把車開到方便上下車的地方,等搭便車的人上車。
酒足飯飽,他們換地方到兩個路口遠的地方唱歌,走過去有些遠,開車有些近,那邊停車位少,就商量著幾個人拚車過去。
李容曼看見王鳴盛落下車窗,直接拉著梁瓷往他那走。梁瓷上誰的車都可以,也沒在意。
走近,定睛一看,王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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