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空城（中）討要船艦(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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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細作正是田穰苴。
田穰苴比普通的細作們略微優秀的是：田穰苴更有耐心——吳王夫差昨晚大喊大叫，換成常人，早就嚇得出錯了……就算再小心，亦會留下漏洞！田穰苴之所以不現身，是因為他覺得沒必要！
田穰苴心知吳王夫差說話半真半假：說要放火燒夷城，定是氣話罷？——隻要他不露麵，就給吳王夫差造成一種錯覺：你想多了，夷城根本沒細作！
很可惜，田穰苴想得太簡單了：吳王夫差雖信周圍無人，卻仍多番疑心——這次，吳王夫差揚言要燒夷城，一方麵是為了確定是否真有細作，另一方麵也是他趁機地報複！
吳國水師被齊國水師打敗，不但是戰敗，更是慘敗，如何不令吳王夫差生氣？——昨晚，吳王夫差特意地逛遍夷城各個角落，根本沒發現夷城的船艦……對方真狠，連一艘船艦亦不給他們留下！
因此，吳王夫差直言要燒城：沒有細作固然是好，但能看到夷城被燒為平地，齊國沒法造船……的確是一件令吳人愉快的事情。
至少，齊國遭受損失，而吳國，也有造船的喘氣時期。
……微微地仰視田穰苴，吳王夫差微感奇妙：眼前的這個家夥，他是齊國女君的丈夫，亦曾擔任齊國大司馬。
“孤有多久沒見過你了？”神奇地，吳王夫差選擇與田穰苴聊上一聊。
田穰苴隨便思索，答道：“快有十年了罷？”
“真快啊！”吳王夫差感慨不已，“昔日你代表齊國使者來訪吳國，孤待你也是不錯罷？”
田穰苴撇了一撇嘴：哪裏不錯了？——後來不是排斥他們麽？
心裏不屑，田穰苴卻是肉笑皮不笑地道：“假如苴不顯現，吳王可會燒夷城？”
“會的。”吳王夫差拍了拍手，“燒城隻是順帶手的事罷了……不過，如果你能滿足孤的要求，孤可以考慮不燒城。”
田穰苴便問：“甚麽要求？”
吳王夫差挑了挑眉，意外道：“你居然這麽痛快就應下了？——很好，孤要一百艘船艦！”
“這不可能！”田穰苴想都不想地拒絕，“夷城已經沒有船艦了，哪來的一百艘？”
“那就是你們自己要解決的問題了。”吳王夫差也毫不退讓地說，“孤沒向你們借要糧草，已經夠能容忍了……如若你們連船艦都沒法給出，想來這座夷城也無關緊要，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罷？”
吳王夫差似笑非笑地斜視田穰苴。
田穰苴抿了抿嘴，討價道：“五十艘！”
——沒想到，田穰苴他居然同意了！
“成交！”吳王夫差想不也相地回答。
——更沒想到，吳王夫差似是料定田穰苴會鬆口，也沒還價了！
田穰苴愣住。
胥門巢適時地輕呼，喜不勝喜道：“巢替大王多謝田將軍……原來，齊國願送吳國五十艘船艦啊？”
滿頭黑線，田穰苴心道：甚麽情況？——敢情吳王夫差的目標就定在五十艘麽？
而且，以吳國的習慣來看，這借與送的意思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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