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苦澀的“藥片”(2/2)
昨晚,她,和,他?!秦夕的腦中漸漸浮現出了一些昨晚的畫麵,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
顫抖著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襯衫,卻不小心發現了上麵那一抹鮮紅,忍不住咬緊了嘴唇。
她的初次,保留了二十二年的初次,就這樣被一個陌生人奪走,而且還是在車上。
就在這個時候,顧少城遞來了幾樣東西,一瓶藥,一瓶水,還有一張紙條,整個過程,沒有看她一眼,也沒有說一句話,似是無比的嫌棄一般。
“這是…”秦夕顫抖著接了過來,卻覺得整個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避孕藥,還有一張支票。
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秦夕掙紮著坐了起來,奪過那瓶藥,沒有喝水,直接就這麽吞咽了下去,苦澀的藥片卡在喉嚨裏,逼出了她的眼淚,好像要窒息一般。
“謝謝。”秦夕強迫自己這麽說,因為既然已經把她當作了風塵女子了,那麽便這樣吧,再多的解釋,說再多是因為誤會或者意外什麽的,都沒有用了,就這樣吧。
說完後,匆匆將已經被撕扯的快無法遮體的衣服穿上,然後就準備離開。
“這是你的。”顧少城將支票遞了過來,他素來不喜歡欠任何人的任何東西,即使是風塵女子的。
秦夕蒼白的臉上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從顧少城的手上接過了支票,在顧少城的注視之下,慢慢的撕成了碎片,扔在了車中。
“昨晚我很盡心,免單了。”說完後,就故作瀟灑的下了車,不再回頭看一眼。
撕成了碎片的支票,還有秦夕留下的最後一句話讓顧少城的麵色黑沉了下來,隨即撥打了助理的電話道:“給我調查一個叫秦夕的女人。”
說完,恨恨的掛斷了電話,並且扔在了一邊,一腳踩下油門,迅速的離開這個地方。
秦夕不知道自己是依靠著什麽力量才回到家中的,隻記得鑰匙怎麽也對不上門孔,試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沒有辦法。
隨著一聲鑰匙掉落在地的聲音響起,秦夕無助的蹲在了地上,小聲的嗚咽了起來,像是一隻被丟棄的貓咪一般。
“是秦夕嗎,怎麽不回家在門口啊?”一個溫暖的男聲傳到了她的耳朵裏,讓她忍不住把頭埋得更深了一些。
那是肖逸然,一個住在她樓上的男人,一個始終帶著微笑麵對人間疾苦的男人,一個她一直當成了哥哥的人。
秦夕和爺爺奶奶在這裏住了十幾年了,肖逸然是突然搬來的,大概是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在他搬來的時候,她就覺得這樣的一個人,其實是不屬於這裏的,然而他已經在這裏住了快五年了。
“我沒事,肖哥哥你快回去吧。”
秦夕撿起了鑰匙艱難的站了起來,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因為這樣,肖逸然就不會發現了。
因為,他看不見,什麽都看不見,是個盲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