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瑤子秦軍

再戰涿鹿(三十)(1/2)

    (前言)

    遠聞奇書,千裏行路,遙遙博望,夢回軒轅。

    (正文)

    “胡說!”榆罔滿臉怒氣,一手指向刑天,“本帝與你認識多少年?你是何種性情本帝會全然不知?你,刑天,斷然不會因一己之私擅闖那噷懿的居所。那是因為你心中忠於風將,忠於神農,你把風將當做了你的父親,你把神農視作了你的國。隻要你刑天活著的一日,就絕不會做以下犯上背叛神農之事,這點本帝可以為你做擔保!”

    “炎帝,我……”刑天望著炎帝,話還未完全說出口,便被他直接打發了去,“你的話本帝半個字也不信!雖然本帝並不知曉你究竟是為何緣由,才故意犯下了此種罪孽,但本帝卻清楚明白你定然是有著萬般苦楚,所以才不能對本帝言明,故而隻能獨自承擔。”

    榆罔說到此處長長地歎了一聲氣,揮了揮手示意左右將他送回府。

    “炎帝,萬萬不可啊,你如此輕描淡寫的過去,豈不是讓天下的人都知道任何人皆可提劍硬闖,來此處行凶嗎?”領頭押送刑天的士兵頭子,跪在了榆罔的麵前,懇切地說道。

    “本帝已經決定之事,就算是你們一起來求,也絕不會收回成命的!”榆罔怒瞪著那名士兵頭子,又伸手指著他道:“你將他給我送回去,讓他在府中好好想想,事情的真相究竟為何!”

    “炎……”那名士兵頭子欲言又止,終是將最後的規勸硬生生地吞咽了回去,隻能無奈地歎了一聲氣,就這樣將刑天送回了府。

    這之後的數日刑天雖是每日幽閉於府中,不參與神農諸事,可那些老迂腐們卻還是一波接著一波去神農殿跪勸榆罔,讓他對之嚴懲。

    榆罔雖然有心袒護刑天,可卻也禁不住某些特別迂腐之輩以己之命相要挾於他,更何況他曾多次派人去刑天之處詢問緣由,而答案卻始終如舊沒有絲毫的改變。

    就這樣一直僵持了數月,直到群臣跪拜請命,連風子謙卻竟也參與其中將榆罔置於了無路可退之地,榆罔這才不得不送了口,將刑天流放到了與魁隗蚩尤交戰的邊境之處——戰亂頻發的苦寒之地。

    榆罔十九年,秋,距離姬邦卉出山還不足兩月的時間

    榆林城牆之上,噷懿攜一美婦瞭望天下之景。

    “華姬,你看。這天下,是不是就快沒落了?一場紛爭將起,將吞沒四海大地。”

    “沒落?”華姬嘴角微揚,然皮肉卻不笑,“我倒覺得是由衰轉勝,將迎來無限黎明。”

    噷懿笑,將身子轉了過來,目不轉睛地看著華姬。“哦?由衰轉勝,將迎來無限黎明?這話倒是聞所未聞新奇有趣的緊。我薑噷懿倒要聽個透徹,看看你的這番言論,到底有何依據?”

    華姬並未看著噷懿,而是瞭望著山川之景,“先破後立,不破不立。姬邦卉即將出山,恐這四足鼎力之景不久矣。一方若強,天下歸一。天下一統,便可結束這亂世衰景,迎來新的和平,新的黎明。”

    “你倒是對那軒轅的姬邦卉高看的很。縱然他去了博望山學了兵書,可也並不代表他出山之後便能力壓三敵一統江河。雖說我魁隗如今四者最弱,可與我族結盟的蚩尤卻是四者最強,縱使數年前神農與軒轅傾盡全力,卻也隻能勉強半分天下與之握手言和而已。” 噷懿說到此處停頓了一下,又轉身望向了城外的山川,繼而說道:“這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螻蟻也可撼動大樹,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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