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瑤子秦軍

再戰涿鹿(二十八)(1/2)

    (前言)

    遠聞奇書,千裏行路,遙遙博望,夢回軒轅。

    (正文)

    刑天微微一笑,心中念想著:“花”媳婦見我與農夫一起來的,想必是誤以為我也竟是農夫了,想到這裏他隨即又回答道:“這年頭兵荒馬亂的,行軍打仗多不安全呀,還是做農夫安全些,做農夫安全些呀。”

    “你說的倒也是。” “花”媳婦點了點頭,又探頭望向了裏屋,見著其夫正與人拚著醴酪,拚的那是酩酊大醉,便匆忙告別道:“我先不與你說了,寒酸地方,你自便吧。”

    刑天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花”媳婦便匆匆忙忙地走進了屋裏,開始“伺候”起她的夫。

    是夜,刑天仰望星空,他似乎已然在心中明白了個大概——“醜奴”撥弄風雨,挑起神農內部紛爭,應是不為其他,皆為替華胥氏族複仇。

    翌日,一絲暖陽射在了刑天的臉上,他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自塌上坐了起來,朝房外走去。他剛出房門便見著“花”媳婦正在用力地搓洗著什麽,出於好奇他走了過去探頭一番張望——隻見“花”媳婦的手中好似握著某種麻織品,而那麻織品的上麵卻印著某種風中花的圖形,這種圖形刑天覺著有些眼熟,他總覺著隱隱約約有在哪裏看過……想到這裏,他不禁問道:“你這洗的是何物?”

    “花”媳婦用手擦了擦了頭上的汗水,笑著答道:“不過是祖宗留下的破麻旗而已,時間久了又生了灰,可卻還是不舍得丟,故而隻能拿出來洗洗罷了。”

    “祖宗?就是你昨天說的那母係氏族的華胥?”

    “是啊,不是她還是誰呢?”

    刑天眉宇緊皺一陣沉默,他總覺著這方圖案有在某個地方見過,某個對他十分重要的場景與地點瞅望過它,可現在的他卻一時怎麽也想不起來,隻能讓這股不安在心中隱隱發酵,進而包裹了他的全身……

    “花”媳婦疑惑地望著刑天的側臉,擔憂地問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坐下來歇歇?”

    “不……不用。”刑天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我想我隻是離家久了,故而有些想家而已。我在這裏也打擾了一天,該是時候回到家中去與父母團聚了。”

    “那倒也是,你出門在外爹娘總是要為你擔憂,而你也要思念爹娘的。你早些回去吧,我這就不多留你了,你改日想起我們再來看望便好。”

    “那便多謝你們夫婦的款待了,我這便不再多做打擾了。”

    刑天簡單地與“花”媳婦夫婦告了個別,便匆忙地踏上了回去之路。

    刑天馬不停蹄日夜兼程,又是月餘的時間,這才歸了榆林。他這剛一下馬,尚未歇得半刻,便**急火燎地趕往神農殿,將這所得知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報於炎帝,為之能盡早除去“醜奴”這個攪弄風雨的主。

    可當他路過風府之時,不知為何他的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其身不由自主地走了進去,奴仆的言語皆被其腦所屏蔽,完全聽不清在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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