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瑤子秦軍

再戰涿鹿(十八)(1/2)

    (前言)

    遠聞奇書,千裏行路,遙遙博望,夢回軒轅。

    (正文)

    水流在他們的耳邊咆哮,將他們翻來滾去,無情的扔到了下流。他們隨流而飄,不知何時飄上了岸,也不知何時才終於睜開了雙眼,望著那近在咫尺的博望山。

    榆罔爬了起來,他的雙目緊緊注視著博望山,臉上的喜悅不由言表;刑天亦爬了起來,他的左手牢牢握著寶劍,心中興奮難耐,欲為榆罔開創一條霸世之路。

    女娥大喘著氣,用雙手掐著自己腿部的皮肉,硬是逼著自己挪動起了無力的雙腿,努力向榆罔走去。

    “《伐謀之軍政》、《伐謀之軍誌》近在眼前了。”榆罔之眼依舊緊緊盯著博望山,閃著些許光芒。

    “若得此書,恐帝尊之夙願,不遠矣。”女娥欣然而笑,同樣望向了博望。

    這一切近在眼前,隻是一座山的距離。隻要她撐過這當下,隻要軒帝不要出現,隻要這片刻就好……

    她暗自祈禱著,勉強的挪動了雙腳,與他們二人一起朝博望山走去。

    秋風瑟瑟的吹,卷起了女娥的發縷,使之隨風輕舞。

    來到這博望山腳,仰望著這高聳陡峭的博望,刑天一躍而上,將寶劍插入了峭壁之中。他將一根繩索綁在了自己的腰際,又將繩索的另一端扔給了榆罔。榆罔將繩索係在了自己的腰上,又將末端綁在了女娥的腰際,拉了拉,當他著實確認繩索牢靠後,便對刑天點了點頭。

    刑天以寶劍做為支撐,以一旁雜亂而出的樹杆做為輔撐努力向上攀爬;榆罔亦用樹杆做為輔撐,以陡峭突出的岩石做為支撐,靠之刑天的繩索小心往上爬去。

    女娥亦想攀爬,可她的雙手早已受傷,她的毒素已入肺腑。她不想拖累榆罔,可她卻也明白,若是她在此時倒下,榆罔也定然不會獨自前往。想到這裏她便咬了咬牙一把從發間取下了骨釵,將骨釵插入了石與石的縫間,努力地往上爬行。

    雖然她隻是握著骨釵,可那受傷的十指卻還是在用力的瞬間,傷口崩裂,血流不已。她忍著那些疼痛,不讓自己喊出分毫,盡力的往上攀爬。

    不知是過了幾個時辰,他們總算爬到了博望山之頂。

    博望山之頂,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可若仔細觀察又會發現在那片樹林之中,依稀建著一間茅草屋。

    他們穿越了那片樹林,來到了那間茅草屋前駐足打量——隻見破舊不堪的草屋,斷垣殘瓦,屋簷破損,房門大敞,絲毫沒有人氣。

    刑天一提寶劍,身先士卒,走在了他們二人的前麵。他大步走入了茅草屋內,左右觀望,然而屋內卻是雜亂無章,各種東西倒了一地。

    “莫非已被他人截了先?可這裏灰燼盡染,卻也不像是最近的事……”刑天摸了一把東西上的厚厚灰塵,獨自嘀咕道。

    “不妨我們去屋外看看,看這樣子,似有庭院。”女娥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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