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傑李思

四百一十 發自肺腑的誓言(1/2)

    “是,娃娃親沒成,但是不代表著現在我陳家出麵求娶就不成!世人選婿,一來看對方家世,二來看男方人品,我陳家在上海灘的地位,想來我不說錢兄也該是知曉的,如今我還如錢兄說的一樣,自身也身居要職,不是錢兄眼下可比,自然是世人擇婿的理想人選,再說來我陳李兩家既是世交,這再結秦晉之好也是喜上加喜親上加親的不是?”

    “你也說是世人擇婿,在下的師傅也不是世俗的俗人,若是同世人一般,想來家師當初也就應下了陳伯父的提議了,也不會等到今時今日。再說了我還是那句話,靠著祖上的餘蔭,靠著祖輩的榮光,你又有什麽好自豪的呢?這些可都不是你本人親自奮鬥得來的,如果是我,我絕對沒臉提!”

    “你……”陳兆鬆惱怒。

    “我什麽?嗬!”錢戴譏諷一笑。

    見到錢戴唇邊譏諷的笑容,陳兆鬆幾乎是想都不想的開口,“我如果娶末末為妻,我會用一輩子精心嗬護她,能讓她一輩子吃穿不愁,無懼外麵的風雨,讓她過上人上人的上流生活!”

    聽著陳兆鬆的誓言,錢戴並未著急,隻是站起身來,兩眼直勾勾的望著陳兆鬆,他如宣誓一般的發自肺腑開口宣誓。

    “我可以憑著一雙手去創造,憑著自己的能力養活末末,但凡我有一個饅頭,那也是給末末先吃!但凡我有一口氣在,那也會拚盡所有護她周全!但凡我有一分錢財,那也是屬於末末的!我的整個人,從內到外,從上到下,哪怕是一根頭發絲,那都是為了末末而生的!我愛她所愛,厭她所厭!她要是去殺人放火,我就去幫著挖坑埋屍;她要是打家劫舍,我就去為她把風掃尾。她要不開心,我會竭盡所能的哄她開心;她要開心,我就站在一邊陪著她開心;她要是傷心難過想哭了,我可以陪著她一起哭;她要快活想笑了,我就陪著她一起笑;她要天上的月亮,我絕不給她摘星星!不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不管她是對還是錯,隻要是她,那我就能毫無原則的支持她,包容她,不管跟她敵對的人是誰,即便是我的兄弟,我的生身父母,那都絕對不可以!即便是末末她今日就要我死,我也絕不想著生!”

    同樣身為一個男人,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孩,摸著自己的良心說,陳兆鬆自認為自己是做不到錢戴說的這樣的。

    假若這個黑心貨,此刻吐出的誓言,他是真的可以做到的話。

    再喜歡一個女子,他也不可能為了這個女子放棄所有,不是他不願,而是他不能!

    他還有祖父,還有父母需要供養,還有親人需要維護,不可能把自己的全部都留給一個女人,即便是這個女人乃自己內心所愛,那也不能!

    這一局,是自己輸了!

    比起截然一身的錢戴來說,他還有自己的責任所在,自己的負擔所在。

    所以錢戴剛才說的,他自認無法做到,最起碼眼下他還做不到。

    許是連自己都被錢戴的誓言所撼動了,陳兆鬆頹廢的往身後的沙發靠去,麵容露出失落與疲倦。

    他低低的長歎一口氣,語氣顯得頹然。

    若是曾經的那個家,陳兆鬆或許還可以拚上一拚,即便是老古板嚴肅無比的祖父,陳兆鬆之自認也還能做上一做思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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