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傑李思

二百六十九 艾瑪夏雨荷的梗啊!(1/2)

    錢戴聽了不為所動的冷笑,不想再聽這些所謂的解釋,他猛地打斷道:“不然什麽?時至今日,當初發生的一切,除了你已經再無人知曉,當然是任憑你怎麽說怎麽是,你何須跟我解釋?隻是可憐了我母親那個癡心的傻女人!我今天之所以來見你,其實隻有一個目的,她哪怕在臨時前,還心心念念的問題,她想讓我見到你後,代替她問上一問。”

    “她想問什麽?”

    “她想問問你,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上海女子學院的錢敏君,你戴玉龍到底愛沒愛過她!”

    “噗……”辦公桌後的戴力還沒說什麽,喝著荷蘭水的末末聽完錢戴的話後,突然就抑製不住的噴了。

    小家夥趕忙伸手捂住嘴巴,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錢戴,有說不出的歉意。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她保證!

    實在是錢袋子這話,觸發到了她的笑點了。

    要知道末世後,大家也是需要找樂子調劑生活的,那時候網絡都不通了,那些因為科技進步而淘汰的影碟,就如雨後春筍般的冒了出來。

    隊長爹最愛的一步片子,就是那個什麽格格的,他們隻要一在基地,全隊的隊員們就都得跟著遭罪,陪著隊長爹不厭其煩的看格格們作死。

    那句最最經典的——你還記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跟眼下錢戴的質問,是那麽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嗚嗚嗚,她不想記住都不成,不想噴都不成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哇!寶寶心裏苦……

    錢戴可不知道末末心裏的解釋,看到小家夥噴了汽水,錢戴立刻就轉身過來,先把荷蘭水從末末手裏取下放桌上,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手絹來,仔細的給末末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最後才在唇邊掛起一抹無可奈何的笑意,抬手刮了刮末末的鼻子,錢戴道:“你呀!怎麽喝個水都要作妖?”

    末末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心想壞了!

    麻蛋的,肯定是那邊的那個人渣渣,把錢戴給刺激壞了,眼下她這小師弟都鬼畜化了,這是怒極反笑呀!看看這變臉變的,太特麽的糟心了!

    末末擔憂的看向錢戴,抬手握住錢戴的手,嘴裏呐呐的喊道:“錢戴……”

    錢戴聞聲,嘴角的笑意擴大了一些,抬手揉了揉末末的腦袋,然後溫柔的安撫道:“沒事,你等我會,馬上就帶你回家。”

    看著眼前異常乖巧聽話的末末,錢戴的心裏軟軟的,還好,他還有末末!還好,他還有二位師傅!還好,他不是一個人,他也是有家可歸的!

    至於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隻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罷了,並不重要。

    該問的他都已經問完了,他也並不想聽這個男人的解釋,他更是已經過了需要父親的年齡,這人之於自己,如蚍蜉而,如今他已無法再撼動,自己心中親情的那棵大樹了!

    今日走了這一遭,說出了深埋心底的話,錢戴一身輕鬆,那是放下了一身包袱的輕鬆,是放下了全部執念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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