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帶走她(1/3)
…………
這些是她的記憶?
記憶中的她比現在要活潑。
可記憶中的男人遠沒有現在內斂。
“好了,我們回去吧,大家還在等著你開會。”
肖崇言打斷了她的回憶,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率先轉過身往回走。
看著男人的背影,阮景心頭忽然浮現疑惑。
肖崇言是因為什麽,變成了現在這樣的性格?
可能是因為發了一通火,阮景再回到會議室裏,總覺得大家看她的目光帶了幾分“敬畏”。
她正想著要不要解釋一下,卻突然瞧見自己的座位前的桌子上,正擺著一杯也不知道是誰倒的,熱氣騰騰的紅糖水。
好吧,這也不失為一種原因。
阮景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口,目光不經意對上了對麵於澤的目光。,他愣了一下,率先移開了視線。
奇怪……
不過,阮景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遺囑的內容吸引了。
為了防止走漏消息,隻有幾個人來參加這場會議,可是他們中沒有一個能讀得懂這份遺囑。
不管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這就是一份很普通的遺囑。
甚至有人對它的真實性提出了質疑。
因為這份遺囑在現在看來是十分荒謬的。
一個走私團夥的首領級人物,竟然會在給自己兒子留下的遺囑中,強調了一定要按時資助盛合集團近年來資助的貧困山區的小學。
於澤擰起眉,“搞什麽?那些公益性項目難道不是盛合對外打的幌子嗎?”
常桉沉思了良久後,說:“阮景,你明天再去找白晴問一問,這個遺囑還有沒有什麽其餘的部分。”
阮景點點頭。
第二天一早,他們突然從交通部門得到消息,說是看到一輛可疑的車輛,趁著天光未明的時候,從高速公路駛離了京都,從監控攝像頭模糊的影像來看,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白宿。
快到春節了,各大高速公路車流量都迅速增大,於是警力傾巢出動,希望用最快的速度排查或追捕。
肖崇言也跟著去了,在路上,他還特意打電話叮囑阮景,注意安全。
阮景和於澤雖然沒參加這次行動,但兩人也在辦公室裏忙了一天的相關事宜,等他倆趕到醫院的時候,最後一絲霞光隱入天際,繁星點點,隱約浮現。
白晴並不在病房。
起初他倆以為,白晴隻是下樓散散心,可是等了半個多小時,在窗外徹底暗下來的時候,白晴還是沒有回來。
阮景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於澤問了一圈醫生護士,都說沒見過白晴。
阮景借了鑰匙,打開白晴的病房。她平日所有的生活用品都還在原來的位置上。小桌子上還擺放著一杯水,水是滿的,但早已涼透。她的床鋪淩亂,像是睡著的時候被驚醒,匆匆離開的。
阮景看了一圈,“她是主動離開的。”
於澤擰眉,“主動離開,為什麽?”
“主動離開,卻背著所有的醫護人員……除非,她是察覺到了什麽危險,所以偷偷走了。”阮景一邊說,一邊理著思路,而現在能對白晴構成危險的……
“有沒有可能,是白宿的人?”於澤也想到了這裏。
阮景麵色凝重地點點頭,“白宿不知道我們已經拿到了遺囑,所以他以為,他還有這個機會……白晴能在豺狼虎豹的窩中活下來,嗅覺應該很靈敏,她應當是提前感到了什麽不對勁,所以慌慌張張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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