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她是寂靜的

三十·新的思路(2/4)

    “不是吧你。”

    肖崇言挑挑眉。

    常桉認命地將鑰匙拋給他,不滿地“嗤”道,“卸磨殺驢也沒有你這麽快的。”

    阮景還沒反應過來,常桉已經轉身瀟灑地走了。

    “他上哪去?不跟我們一起走麽?”

    肖崇言沒回答,隻是開了車鎖說道,“冷,快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肖崇言一上車就打開了暖風,阮景坐在副駕駛上東看看西看看,就要將手裏的保溫杯插到車門旁邊的一個凹槽上。

    肖崇言瞅了一眼,“你現在喝了吧。”

    阮景斜眼睨他,“這是人家給你的一片心意,我喝算怎麽回事兒。”

    “剛才凍得直發抖的不是你?”

    “......”

    “喝了吧,我不愛吃甜的。”

    聽了這話,阮景想也不想地反駁道,“得了吧,你要是不愛吃甜食,這世界就沒有愛吃甜食的人了。”

    說完這話,兩個人都是一愣。

    在兩個人有限的一起用餐的日子裏,肖崇言從來都沒有表露過飲食方麵的偏好,可是話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說出來了,就好像她十分了解一樣。

    這是一種陌生的熟悉感。

    肖崇言抿抿嘴,啟動了汽車。

    兩人一路無話。

    入夜,外頭北風呼嘯,甚少行人,陰暗處的地麵上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碴,寒冬徹徹底底的來了。

    某棟高樓的一間房裏,有個瘦高的身影站在窗前,黑夜完全模糊了他的麵容,他手裏拿著一個電話模樣的通訊器,隻是說出的話,經過處理,傳到對方耳中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原本的音色。

    “肖崇言出來了......京都那邊的人給出了肖崇言的檔案,柳川市警察局局長親自將他接出來的。”

    “......”

    “所以你們之前的懷疑是正確的,肖崇言......的確是警方的人。”

    “......”

    “柳川市不能呆了,我有了一個別的計劃,但是臨走前,我還需要你替我辦一件事。”

    “......”

    “給她捎一個禮物,對,給阮景。”

    “......”

    臨近元旦,街上逐漸興起了刺骨寒風也阻擋不了的節日的氣息,許許多多的小窗子上,都貼上了嶄新的剪紙畫,在誰也沒有注意到的角落裏,黑暗退去,又即將在另一個地方滋生。

    現下擺在柳川市警局優秀的刑警們麵前的,是一道難題。

    蔣唯心案,唯一的嫌疑人,昨日剛剛洗清了嫌疑,普天同慶。

    並不。

    他們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刑偵本事,案發現場的的確確,徹徹底底的,沒有任何疑點,可是印著有謀殺案的可能性,誰也不敢輕易蓋棺定論說,這真的隻是自殺案。

    這大概是一種來自職業經驗的第六感。

    由於肖崇言是蔣唯心生前最後一個聯係上她的人,加上他做了蔣唯心幾次心理谘詢,所以老周又一次前來請求協助。

    因著前段日子對肖崇言的“汙陷”,柳川市警局上下,都陷入了一種對肖崇言深深地“愧疚”當中,這期中,尤以老周跟於澤為甚,今天一見到肖崇言,就是搬凳子的搬凳子,倒茶水的倒茶水,那殷勤地模樣,看得阮景突然覺得酸溜溜的,起了攀比之心,要知道,於澤對她可是沒什麽好臉色的。

    肖崇言倒是心安理得地受了,拋開了嫌疑人這個身份,講起話來更加自如,能說的就說,不能說的就擺出一副理所當然不能說的模樣,現在也沒人敢問他什麽了,不過肖崇言也做了很大貢獻,比如,交出了那本蔣唯心生前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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