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她是寂靜的

二十五·筆記本(1/3)

    那一日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隱隱有些古怪,仍舊粉飾著太平,卻有什麽真真切切地變了。

    不知為何,肖崇言很執著於蔣唯心的病情,幾次三番聯係她,電話那端卻始終沒有接通,

    白宿像他承諾過的,依舊留在柳川市,隔三差五給阮景打個電話,或是約她吃飯,隻是每當阮景試探著問到蔣唯心的時候,白宿都一副不願意多談的樣子,隻說蔣唯心被送回了京都,現在正在接受之前蔣家聘用的心理醫生的疏導。

    問地多了,白宿毫不掩飾他的暴躁。

    “你為什麽那麽相信他?”

    “我......”有那麽一瞬間,她想過告訴白宿,自己和肖崇言是舊相識,可是這個事實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幫助,而且,在肖崇言口中“現在不能告訴你”的事情,或許也意味著,不適合告訴其他人。

    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常桉來了。

    這天正好是初冬的第一場小雪,道路泥濘得很,常桉一進門就瘋狂地抖落著身上的雪花,以防止它們融化在他的外套上。

    肖崇言和阮景正在整理他從京都運過來的卷宗,阮景皺著眉看常桉,目光裏的探索之意令常桉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常桉顯然有心事,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這麽看著我幹什麽?就好像我幹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話說,你的案子不是了了麽,怎麽還沒回家?”

    說話的時候,常桉的目光避免直視阮景,反而幾次三番向著肖崇言望過去,後者也不知是沒留意到還是刻意忽略了,一個餘光都沒有回贈他。

    常桉和肖崇言的關係顯而易見的親密,這種親密絕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培養成的,阮景便猜想,常桉或許也是知道自己和肖崇言曾經是認識的,沒拆穿他語氣裏的不自然,阮景起身拿了一塊幹毛巾遞給他。

    “想留下就留下咯——擦擦吧。”

    常桉在屋子裏用空調吹幹了衣服,又喝光了一杯原本屬於肖崇言的熱水,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似乎是為了緩解這份不安,他衝著外麵招招手,沒話找話地招呼著。

    “你就是小王吧。”

    你才是小王八......

    小王的表情綠中帶紫,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應下這個聽起來很綠色的稱呼。

    肖崇言扶額歎了一口氣,終於抬頭看向他,“好了常桉,你有什麽事快說吧。”

    常桉尷尬地笑了兩聲,目光若有似無地在阮景身上打了個轉,欲說還休。

    肖崇言麵色嚴肅起來,剛要開口說話,阮景就打斷了他,識趣兒地站了起來。

    “你們說著,我出去喝杯咖啡。”

    “等等。”肖崇言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兩人視線交匯,肖崇言頓了一下,歎了口氣,“算了,你就在這兒,我們出去說。”

    他偏頭示意了一下常桉,然後又自顧自皺了一會兒眉,轉頭引著阮景到了文件櫃前麵,一本正經地說。

    “這裏都是我這些年經手的一些心理疾病案例,你可以隨意看看,有些病例,哪怕在在刑事案件裏,也不常見。”

    養過寵物的人都知道,主人離開家之前,總是怕寵物在家裏孤單,通常會買一些毛線團之類的玩具以供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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