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決絕的離去(2/5)

    “哈……說的也是。”聖明皓安心地笑了，眸子間閃爍著是純潔的光芒，如同一汪澄澈的鴻水一般。

    他的那雙眸子是她最喜歡的。那純潔的眸子裏麵沒有一絲的雜色，看上去是那麽的通透自然。與這樣的眸子相比，聖明皓的眼神則並不是這樣。如果說聖明皓的眼眸是清澈的小溪可以輕易見底，那麽聖明昊的眼眸則是一汪深潭，深不見底。在那深潭下麵潛藏著太多的雜質，太多的肮髒了。看著那如同泥沼一般的眸子，就感覺裏麵有太多隱藏著的情緒，有太多你看不懂的東西。

    對杜翩鴻而言，那是一處她所無法了解的世界！

    因為不了解，所以她會害怕！

    因為太過於深沉，所以她畏懼，所以她直接排斥！

    “對了，有一件事情我感到很奇怪。”杜翩鴻從自己的思考之中回神，轉過頭來看著聖明皓問道：“小九……”她指著聖明皓，目光逐漸地上移，最後移到了他的臉上，“你和聖明昊長得一模一樣，應該是聖明昊的弟弟吧。這麽說來，你的身份應該是親王什麽的。對吧？”

    “不對。”聖明皓搖著頭，解釋道：“我不是什麽親王。”

    “咦，為什麽？”聖明皓和聖明昊既然是一對孿生兄弟，哥哥是陛下，那麽弟弟理所應當是親王才對啊！怎麽連一個封號都沒有？

    這真是太過於奇怪了！

    聖明皓看著杜翩鴻露出一臉驚愕的表情，臉上卻沒有半點兒落寞的神色。似乎他早就料到了翩鴻會這麽問他，或許他早就想到當知道真相的時候翩鴻會是這樣的反應。聖明皓隻是淺笑著，笑的是那麽的雲淡風輕，仿佛那一切都和他無關似的。

    可是，又怎麽會無關呢？

    那個聖明昊搶走了他的所有，害得他流落在民間！

    他曾經發誓過一定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翩鴻愣愣地看著聖明皓的笑臉，心中突然滑過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她的第六感告訴她，聖明皓臉上的笑容她曾經在哪裏見到過！

    可是為什麽，她總是想不起來了呢？

    翩鴻掙紮著搖著頭，努力地去回想著關於過去關於聖明皓的記憶。

    那一抹溫和的微笑，她確實是有印象，似乎曾經在一個地方有見到過！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明顯地占據著她的心思讓她無法忽視。

    於是翩鴻脫口而出，問道：“聖明皓，我……你，是不是曾經見過麵？是不是？”因為腦子裏麵沒有任何的頭緒，所以翩鴻也不明白自己現在到底在說了些什麽。她總感覺線索此時就擺在她的眼前，可是她卻看不見。就像是被蒙住了眼睛，在一片黑暗之中摸索一般。

    潛意識裏麵，她的腦海中閃過的聖宮內某一處閣樓上的畫麵。

    屏風內，臥榻的男子，清潤的聲音，悠揚的琴聲，還有一首詩。

    “南國有佳人，容華若桃李。朝遊江北岸，夕宿*沚。”

    “時俗薄朱顏，誰為發皓齒？俯仰歲將暮，榮耀難久恃。”

    聖明皓緩緩地開口，悠然地吐出這首詩句來。

    “怎麽樣，還記得我嗎？”他殷切地看著翩鴻，眼神太過於炙熱，那耀眼的光芒瞬間就刺痛了翩鴻的雙眼。

    “你！！！”她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顯然是有些不可置信。

    “你，你的真實身份難道是……”

    那即將要退口而出的答案被聖明皓一隻手給捂住了。他的手輕輕地按住翩鴻的朱唇，小聲地“噓”了一身，示意翩鴻道：“不可。我隻對你說起這件事情。”

    “……”翩鴻緩過神思，臉上雖然恢複了平靜，但是內心卻如同驚濤駭浪一般。她的心在這一刻久久地難以平靜，因為她感覺自己越接近真相，越覺得匪夷所思。

    難怪當她重回聖宮的時候，重見那個聖皇陛下的時候，總是感覺有些不對。

    那個時候，她要求聖明昊對她彈琴一首，可是對方彈奏出來的琴聲讓她感覺和那一次聖宮選秀的時候聽著不太一樣。但是，她一時之間不明白那種違和感在何處，可是現在，經過聖明皓的點撥，她已經徹底地明白了。

    既然這個聖明皓才是當時她在聖宮選秀那個時候遇到的聖皇陛下，那麽現在的這個聖明昊又是何人？

    杜翩鴻的臉顯然是藏不了任何的話，此時的他滿臉寫滿了疑問。她詢問地看向聖明皓，希望對方給她一個答複。

    然而，聖明皓隻是神秘地一笑，會給杜翩鴻一個意味深長的話語，“現在的我，是他！現在的他，是我！”

    似乎覺得對杜翩鴻透漏地已經太多了，聖明皓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又恢複了“小九式的傻笑”模樣。讓人突然覺得剛才那正經的聖明皓不過隻是幻覺而已，此時那副傻樣才是他原來的真麵目！

    杜翩鴻看了暗暗心驚，心中不禁對眼前的這個人歎服。果然是從聖宮裏麵出來的人，那張臉變得比翻書還快。

    前一刻，他可是十分的認真和嚴肅，從口中也可以吐露出對你的一句句愛語。

    但是下一刻呢！

    那愛語之後，他可以快速的變臉，可以從一個熱心腸的人變成一幅冷麵模樣，也可是馬上和你裝瘋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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