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打她算替天行道吧?(1/2)
李先生的棒球棍沒能落下。
沈梵音準備反擊的拳頭也沒砸出去。
景澤珩的大手握著棒球棍,也沒瞧見他是怎麽動的,那根棒球棍便落到了他的手裏。
他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聲音比寒風更冷:“幹什麽?”
景澤珩剛才站得遠,李先生隻以為他是路人。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沈梵音,怒吼:“別管閑事!這女人兩句話拐跑了我老婆,我讓她好好吃個教訓!”
景澤珩回過頭,看向沈梵音的眼神格外複雜。
拐跑他的老婆?
小孩這是什麽興趣愛好?
“嘖。”
沈梵音輕輕咂舌,“說話歧義這麽大,你的語文是門衛大爺教的麽?”
“你、你!”
李先生氣得要命,沒了武器,他捏著拳頭就又要往上衝。
他再一次被景澤珩攔下了。
沈梵音握住的拳頭再一次鬆開了。
“別他媽的管閑事!聽不懂話?!”李先生氣得要命,轉身就要向景澤珩動手。
景澤珩利落的控製住他的手腕,一推一送,便把他按在了玻璃上。
“不管什麽情況,打女人都不是男人該做的。”景澤珩淡淡的說。
沈梵音不自覺的多看了他一眼。
這話聽起來挺舒服。
景澤珩轉頭看向她,問:“到底怎麽回事?”
“他和未婚妻來選婚紗,嫌貴,不租。”沈梵音言簡意賅的說道。
景澤珩瞥了男人一眼,眼底多了抹厭惡。
瞧他自己收拾得名牌加身的,卻連件婚紗都舍不得給妻子租?
景澤珩的手不自覺的多用了幾分力。
“我租不租是我的事!你說我二叔借錢是另有所圖算怎麽回事?!”
“我是誇您二叔懂事,沒說他另有所圖……你這麽氣急敗壞,是我不小心說破了真相?你們真打算用這種破理由對付一個婚禮出來把人姑娘騙回家?”
李先生呼哧呼哧的喘了好幾口氣,最終費力的轉頭看向景澤珩:“兄弟,你也聽到了,這女人說話這麽損,我打她算替天行道對不對?”
“……”
景澤珩看向沈梵音,問:“你想怎麽處理?”
這事兒,說到底隻是個人糾紛,就算報警,最多也隻是調解幾句。
瞧小孩這理直氣壯的模樣,估計警察同誌磨破嘴皮都調解不開。
沈梵音一指頭頂的攝像頭,對李先生說:“這次就算了,你今天意圖對我造成傷害的事實都記錄在監控裏,我會拷貝好備份留存,你再敢來找事兒,我就把這次的證據一起交給警察。”
“多次威脅他人人身安全,拘留加罰款,你真想嚐試我不攔你。”
聽著她軟乎乎的聲音,景澤珩的唇角微微上揚。
他鬆開手,冷眼看著齜牙咧嘴的李先生說:“若你真的傷了她,判三年也不費事。”
李先生捂著酸疼的肩膀,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我剛跑了老婆還要被你們倆威脅恐嚇,你們是魔鬼嗎?!”
景澤珩:“我隻是遵循法律。”
沈梵音:“我這是正當防衛。”
李先生失魂落魄的跑了,連剛買的棒球棍都沒要。
景澤珩隨手把棒球棍扔進垃圾桶,回身對沈梵音說:“走吧,回家。”
或許是剛站在統一戰線的緣故,沈梵音覺得景澤珩順眼許多。
坐在他的車裏,她難得沒有與男人共處一處的煩躁和不安。
對於男人,沈梵音有植根於骨血中的排斥和厭惡。於她而言,男人是比香菜更不該存在於世的東西。
但身邊這個……
還不錯,綜合素質高於正常男人的均值,不招人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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