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第1998章
到了皇宮門口,吳否陪著權青城進宮,夜飛舟他們等了一會兒,見宮門關好,這才回府。
回去的路上路過仁王府,夜楚憐掀了一下車簾子,立即就有兩道人影從不知道哪個角落裏竄了出來,直接站到他們的馬車前麵。車夫嚇得一勒馬,當時就喊了一句:“要了命了!你們是何方好漢,竟敢在臨安內城當劫匪?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再瞅瞅那兩個人,都穿著白衣,便感歎道,“人家劫匪都穿黑衣,你們怎麽穿白的?套路不對啊!”
那兩個人好生無語,穿白怎麽了?誰規定的劫匪一定要穿黑?再說,他們也不是劫匪啊!
其中一人便道:“穿白是因為要跟冰天雪地融為一體,黑色多是夜行衣,不適合這個時辰穿。另外,我們也不是劫匪,我們是仁王府的人,是因為看到五小姐掀了車簾子,認出她來了,這才上前打個招呼。”說完就給夜楚憐行禮,“見過五小姐。”
夜楚憐點點頭,又把簾子掀開了些,把夜飛舟給露了出來,“正主在這兒呢!”
那二人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又衝著夜楚憐拱了拱手,然後看向夜飛舟。這一次禮行得就更整齊了——“屬下參見二少爺!”
夜飛舟聽得皺眉,“什麽事?”
其中一人說:“沒什麽事,就是殿下說二少爺這些日子都沒到府裏來,叮囑咱們要是見著了,一定跟您打個招呼,同時也請您到府裏坐坐。”
夜飛舟道:“有什麽可坐的,我找他又無事。”
那人又說:“二少爺,話不是這麽說的,仁王府以前您可常來。”
“那不是以前麽,現在也沒人打我了,我還來幹什麽?”
仁王府門口有笑聲傳了來,是那種比較無奈的笑,緊接著就是權青允的聲音:“飛舟,你這過河拆橋的本事是愈發的純熟了。合著現在沒人打你了,我這仁王府的門你都不登了?”
夜飛舟往外看了一眼,半晌才道:“也不是,就是也沒有什麽特殊的事,不用來。”
其中一名暗衛這時插了句嘴:“二少爺還是常來吧,府裏還有個孩子呢,您不來,咱們王爺一個人也對付不了她啊!那孩子今天一大早就要堆雪人,還揚了殿下一身的雪,殿下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再這樣下去可能就得給她找個娘了。”
“嗯?”夜飛舟的眼神瞬間就飄了,飄了一下又飄回來,然後就跟夜楚憐說,“你受累,最近幫三殿下打聽著點兒,看看誰家的姑娘願意嫁到仁王府。”
還不等夜楚憐搭話,就聽權青允道:“也不敢那樣麻煩,直接送到將軍府,去給二少爺養著就行了。”他笑著看向夜飛舟,“誰抱回來的孩子誰養,這事兒你不認也得認。明日一早我就叫人把塗塗給你送過去,飛舟,你也得擔起責任來。”
秋觀城外,三十裏大山,計蓉解決掉最後一名黑衣人,劍插在雪地裏,整個人一下子就向前栽下去,已是半分力氣都使不上了。
眼瞅著臉就要著地,突然一條手臂攬著她的肩將人托住,她以為還有活人,下意識地就要反抗,卻聽耳邊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別怕,我是雲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