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杏趙鵬程

17、真正的催眠術(1/2)

    車子出了繞城,開往通向廬縣的省道。

    “說說案情吧。”青木說。

    “喲,你還要聽案情啊,我還以為你胸有成竹呢。”胡杏打趣道,“這案子是廬縣報上來的,在我們局裏有備案,不過廬縣刑警隊已經結案,就等著市中院的判決書出來了。”

    “人抓住了?”

    胡杏說:“是的,不過我查了卷宗,疑點很多,加上你的提醒,我就和史隊打了招呼,他同意我下去做一下調查。”

    “什麽疑點?”青木問。

    胡杏說:“案子發生在兩個月前,廬縣一個廢棄的魚塘裏發現了一具無頭女屍,特征和你告訴我的一樣,左胸有一顆痣。屍體身上有精斑,經過DNA比對,凶手很快就抓獲了。這個案子最終結案是辦的零口供,嫌疑人一直不承認他殺人。”

    “有了DNA還不承認?”

    “是的,這正是此案最大的疑點。一般情況下,有了確鑿的證據,嫌犯都會坦白交代,以爭取寬大處理,否則辦成零口供,法官隻會從重判罰。另外,現場除了精斑之外,沒有找到其他任何痕跡,在嫌犯拒不交代的情況下,當然也沒有找到作案工具和死者的頭顱。”

    “死者的身份確定了嗎?”

    “沒有,整個吳中地區這兩個月都沒有符合條件的人口失蹤,不找到頭,很難確定身份。我們也通過省廳進一步擴大協查範圍了,目前還沒有消息。”

    青木不禁陷入了沉思。他不是刑偵專家,但用最普通的邏輯也能想得出來,這個凶手要麽是被冤枉了,要麽是身上還背著更大的案子,甚至是團夥案。否則,他沒有什麽都不說的道理。

    “這個凶手和馬福慶認識嗎?”青木問道。

    胡杏搖頭道:“嫌犯叫楊保國,廬縣人,我查了馬福慶,是桐縣的,兩人之間沒有什麽往來,至於認不認識,就不知道了。”

    “那我們今天去幹什麽?”

    “市中院一審已經結束,沒有當庭宣判,估計也是因為有疑點,DNA雖然是鐵證,但隻是孤證,沒有形成證據鏈。不過因為嫌疑人有案底,所以法官認定有罪的可能性很大。我是想在判決書下來之前,再去查一查有沒有其他的線索。你既然能通過馬福慶得知女屍的特征,想必也能查到女屍的身份。而且……”

    胡杏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青木一眼,“以你的手段,再狡猾的罪犯也隻能束手就擒呢。”

    青木警覺道:“你是不是想讓我去看守所審犯人?”

    胡杏說:“真聰明!就是想讓你故伎重演一次,沒問題吧?”

    青木歎了口氣說:“本來是有事想找你幫忙的,結果先被你使喚一回。我試試吧,不過事先聲明,我這技倆也不是每次都靈的。”

    “你要我幫什麽忙?”胡杏問。

    青木說:“算啦,回頭再說。”

    胡杏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

    “哦對了,那個販賣人體器官的案子怎麽樣了?”青木想起了趙鵬程,那個可恨又可憐的醫生。

    他總覺得取走植物人大腦的事情背後還有什麽隱情或別的故事。不過他也不想去亂猜,反正等案子結束的時候,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醫院的保安於建國已經被抓獲歸案,順著他的線,一下子釣到了好幾條大魚,我們全隊都忙得不可開交了,要不然,你以為廬縣這案子能讓我一個人人去呀!”胡杏說著興致高起來,“你知道我們隊裏的人怎麽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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