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出道既巔峰(1/2)
北疆胡虜,曆來都是泱泱中華的心腹大患。
這就給滅了?
三省六部二十四司,一台九寺五監,以及十二衛大將。
既震驚,又竊喜;既驚恐,又迷茫。
震驚的是,七年了,他們沒睡個囫圇覺,每每思及北疆胡虜,總是先天下之憂而憂。
竊喜的是,外患消除,邊疆百姓再也不會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驚恐的是,喬師望千裏之外,指點江山,運籌帷幄,斡旋乾坤,此一才經天緯地,怎叫管仲、樂毅之流,臥龍鳳雛之輩,平分秋色。
迷茫的是,喬師望喝喝酒、吃吃肉、下下棋、逛逛青樓,這突厥便灰飛煙滅,那自己這些肱骨之臣。
豈不真成了廢物。
半晌,整個朝堂上再無鄙夷、不屑;再無嘲諷、彈劾。
一個個居重馭輕之人,一個個名臣碩老之輩,隻低著眉瞧著腳尖,好似真成了那持祿保位之臣。
這怎麽可能呢?
這讓我們這些肱骨之臣情何以堪?
彼時,禮部尚書李道宗,目瞪口呆。
不是不願意相信,而是悔恨自己今天不相信。
就今兒個沒保喬師望?
喬師望就青史留名了?
突厥真滅了嗎?
那喬師望豈不是成了大唐第一人,功莫大焉。
“陛下!時機剛剛好,還望陛下喚副將劉桂軍上來金殿。”
驀然,高祖李淵失落落地仍呆在原地。
這怎麽殺喬師望?
滅了突厥,就沒有欺君罔上!
假扮公主?也是情非得已。
誇誇其談,是因為人家有實力。
這還怎麽玩?
難道連大唐的聖上,陛下,都得憋屈著厭煩,並繼續隱忍不發???
那我不成了笑柄了麽。
可是,若治喬師望的罪!
怎麽向天下交代!
到時候,百姓再扣一個昏君的名號,天下再揭竿而起,那豈不是出師有名了麽。
就這麽一號人物,我敢用他製衡太子黨爭嗎?
我這些個沒出息的孩子,怎麽跟他鬥。
這時,唐高祖李淵的麵容,從黑顏轉變為複雜,即又而落定在黃白之色上。
瞧瞧我這些個不成器的子嗣,直到現在還不早朝,你還待在喬府幹什麽?
竟給我添亂!
你們可別惹出什麽天大的亂子?
到時候,我可收不了場!
見狀,喬師望嘴角上揚,喜形於色。
“陛下!外麵可不隻有副將劉桂軍啊,還有東西突厥的可汗們那,再怎麽著,也得宣他們上殿啊,以彰顯我中華之風。”
聞言,唐高祖李淵咽口唾沫,隻得強裝一副笑容可掬之姿,複又端坐在高殿上,正襟危坐。
“愛卿真是我大唐的肱骨之臣,也正是我大唐天下社稷的福分!”
“軍前捷報既然到來,愛卿稍待!待會我一定論功行賞。”
說著,唐高祖李淵的魚尾紋處的眼角,不禁得抽搐。
想不到我堂堂至尊之皇,也得言不由衷,迫不得已。
怪不得禮部尚書李道宗和吏部尚書長孫無忌一直保舉喬師望。
興許他們早慧眼如炬!也或許他們早知道了喬師望的能耐,可擎天架海。
怪不得喬師望敢睥睨管仲、樂毅;能勝臥龍鳳雛。
這麽一個製勝於無形的人,子房怕是連提鞋都不配。
無奈!
無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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