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懲罰

“你回答了他，我們就走。”見她這幅著急的樣子，顧笙隱忍住內心異樣的不快。 “我們夫妻感情很好，你不要誤會。”她快速對著程時樾說完，就去拉顧笙的手臂，“我們走吧。” “等等，還有呢，”顧笙將童謠拉回來，目光盯著童謠著急的小臉，“童童，我欺負你了沒？” “沒有，你沒有欺負我，你對我很好。” 就算欺負又能怎樣，她心甘情願。如果她沒有愛上顧笙，又何必讓自己這麽受委屈。 顧笙滿意點頭，又對著病床上的程時樾說：“程先生，以後別再掛心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了。” 顧笙著重說出的“夫妻”二字，如同一道悶雷，無情劈在程時樾的身上。 他都忘了，童謠早就是別人的了，早在一年前，嫁給別人做妻子。他卻還像個可憐的小醜，等待著童謠。 顧笙抓著童謠纖細的手臂，大步向前走著。 到了電梯裏，他按了頂層的電梯，童謠不明白的看著他，難道家裏有什麽人生病？ 但，他們不是要去看望誰。 顧笙拉著她，往樓梯走去，那裏通往天台。 “顧笙，你要幹什麽？”她這時才知道害怕，手腕上被掐的越來越緊，她掙脫不開。 “你不是舍不得你的竹馬受傷嗎？那你替他受了吧！” 他拖著她走向圍欄，壓住她小半截身子懸在空中，大手緊緊按著她的脖頸向下。 “放開我，顧笙，我恐高，放開我！”她的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心髒像是被人用手緊緊揪住。 “恐高？正好幫你治治你的恐高症。”他當然知道她恐高，但他就是故意的。 “我很難受，你放開我。”連求饒的聲音都變的無力，仿佛下一刻她就要因為恐懼而猝死。 顧笙呲笑一聲，“你難受？童謠，你難受的時候，怎麽不去想想曼月會有多難受？” 驀地從顧笙嘴裏聽到曼月，童謠便覺得心越來越痛，周遭的空氣好像也變得稀薄，她好像已經忘了要怎麽要呼吸，更別說要為自己去辯解什麽。 “你費盡心機要嫁給我，卻害了曼月，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顧笙眼眶猩紅，用力掐著童謠的脖子，“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你這麽喜歡錢，你就說啊，來問我要啊，你要多少我都給你，可你為什麽要傷害曼月，我們本來……都要結婚了。” 說到“結婚”，他的聲音小了下來，語氣中有不經意的受傷。 他本是要和李曼月結婚了。 可是，因為憑空出現的童謠，婚約被毀了，他還未出世的孩子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