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晉江獨發】(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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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鵲當時還以為他有話要說,結果沈清徽讓她在告別廳外麵的石凳上坐下,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創可貼,他在她身前彎腰,單手托起了她的腳踝。
“你怎麽發現的?”
江鵲彎唇笑了笑,她的腳型不太適合穿這樣的半高跟鞋,但是也沒有別的鞋子可以搭這條裙子,沈清徽讓她穿舒服的就好,江鵲當時特別認真,隻覺得自己可是他的“沈太太”,這樣重要的場合當然要隆重一些。
沈清徽將創可貼貼在她的腳踝下,眼神裏有疼惜,“早就知道你不適合穿這些鞋子。”
江鵲的手撐在石凳上,也是忽然這會想起來,就前半年她買了好多高跟涼鞋,回回走路都磨腳,那會她從公司裏跑出來,他的副駕上永遠放著一雙運動鞋。
原來他早就習慣了。
他從來都不會幹涉她的任何決定,卻又在處處為她熨帖著。
江鵲向前傾身,他半蹲在她的身前,跟她說,等會再去買一雙運動鞋先穿著。
話音才落,江鵲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也是這會,裏麵的記者往外看了一眼。
沈鄴成和莊景月明明有兩個兒子,可是那夫妻倆幾乎把所有的愛與目光都給了早早故去的沈鄴成,而沈清徽,鮮少出現在媒體的視線中,沈家和莊家的人也很少提起。
偶爾拍到幾次,也總是淡漠著一張臉,幾乎沒什麽多餘的表情。
後來再上新聞,還是與那女學生的糾纏緋聞,又或者見他去“綁架犯”掃墓,有些流言蜚語不收掌控,關於沈清徽,港城的媒體平價為:冷漠、大概是患有什麽心理問題。
這麽多年,又哪裏有人走進過他的心裏,靠近過他的身旁?
誰都不了解他,隻有江鵲知道,她的沈先生,是溫柔,是總會縱容著她做任何事情的寵溺,是將她拉出黑暗的光。
江鵲望著他的眼睛,彎唇笑了起來。
下午兩點多,這場漫長的告別終於結束,莊景月葬在了一處高檔墓園,而她的墓旁邊,是另一個、看起來已經有些陳舊的墓碑。
因為莊景月的信仰緣故,來了兩個僧人為她祈福,灑了些紙錢。
江鵲往旁邊看了一眼,那墓碑上的男人穿著淺色的西裝,戴著一副細細的金絲框眼睛,照片其實已經有些模糊了,可是再怎麽模糊,她還是可以一眼分辨,沈容信不如她的沈清徽好看。
沈清徽站在她的身旁,隔著前麵的一些人,也是忽而地想起了很多年前,在莊景月精神狀態最差的那段時間,她找來好些僧人在家裏誦經。
後來也不知道是聽信了誰的話,總是算著說如何能讓容信捎些話來,有僧人說沈容信要是在世,姻緣應當在三十歲後往後。
莊景月指著他說,好,不能讓那些鶯鶯燕燕耽擱了我們容信的事業。
有居心叵測的僧人為了斂財,興師動眾,莊景月又很信這一套,整個沈家日日夜夜燒著香火。
為此頻頻上了新聞,沈鄴成從國外趕回來,自然是大吵一架。
後來沈鄴成對外一致說,是莊景月為了讓清徽專心繼承家業,一時昏了頭。
事情過去了很久,已經記不起那些細節。
但那段日子的麻木,卻刻在了心上。
他記得自己有跟莊景月說過,莊景月隻是呢喃著,你怎麽會不是容信呢?
也是後來,總隱約能聽說這些僧人打著他的旗號出去招搖撞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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