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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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才有無限可能。
酒兒揮著銀槍朝夜棲寒刺過去,夜棲寒連忙抱著酒壇躲閃。
勉強地將酒壇放在石桌上後,夜棲寒立即和酒兒比劃了起來。
夜棲寒主習劍術。
他是平國太子,未來的平國帝王,他習武術除了自保之外,多是為了強身健體附庸風雅,劍無疑是瞧著最為雅致的武術。
酒兒身經百戰,且期待著能有一日重返戰場,她練的是槍法學的是刀法,揮槍揮刀那都是樸實無華的殺招。
夜棲寒又一次敗在了酒兒的槍下。
酒兒嘚瑟地用大拇指擦了下玲瓏挺翹的小鼻子,“你又輸嘍!”
夜棲寒苦笑。
明明先生說他有天賦又刻苦,小小年紀便在劍術上有不俗的造詣,但每次和酒兒比劃,他都敗得一塌糊塗。
見夜棲寒麵露苦澀,酒兒連忙收了槍,走到夜棲寒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別灰心啊!咱倆用的武器都不一樣。你用的三尺青鋒,我用的七尺長槍,都說一寸長一寸強,我這槍比你長四十寸呢!你打不過是正常的。”
聽著酒兒的安慰,夜棲寒心裏好受多了。
他倒不是真的想贏了酒兒,他隻是覺得自己如今算是身陷囹圄,而酒兒是大楚上上下下都寵著的身份尊貴的公主,兩人之間本來就隔著極大的差距,若是樣樣不如酒兒,他又怎能入酒兒的眼?
十四五歲的年紀,少女懷春,少年亦然。
酒兒是大楚皇宮內的一抹春色,是含苞待放的薔薇,是枝頭招搖的火焰海棠,是一笑便令整個皇宮暗香浮動的瑰寶。
酒兒更是他寂寞童年裏的一束光,少年時期驅寒的暖。
他心悅酒兒已久,隻是不敢說,也無從訴說。
年紀漸長,他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在他回到平國之前,隻是一個階下囚罷了。
酒兒贏了夜棲寒,心裏頭很高興。
倒不是贏了夜棲寒高興,是贏了本身這件事讓她感到心情愉悅。
新的身體嬌嫩,但身形利落不改當年,自己還是能夠上陣殺敵的厲害人物!
贏了高興,她要喝酒助興。
之所以回宮帶著酒直奔平成宮,她就是為了好好喝這壇子酒。
若是她先回寒香宮,這壇歲寒堂一準兒得被娘親沒收。
借著送酒給夜棲寒的名義,自己在喝上那麽兩杯,回宮的日子也是逍遙自在的好日子呢!
酒兒和夜棲寒要喝酒,榮嬤嬤不知煮了酒兒點名要的刀削麵,還給兩人備了些下酒菜。
平國地處北邊,蔬菜較少,有許多醃製鹹菜的秘法,即便到了大楚,榮嬤嬤還是保留了在平國的習慣,常年會備上那麽些陶罐壇子,自個兒在宮裏醃製。
酒兒尤其好一口酸脆爽的酸蘿卜。
榮嬤嬤給她弄了些酸蘿卜來,還弄了油酥花生,又炒了兩個小菜。
酒兒和夜棲寒吃著刀削麵喝著小酒,夜棲寒喝了口酒突然間響起酒兒以前說過她偷偷喝酒被梅貴妃念叨的事,好奇問道:“你這酒是從哪兒來的?”
“我前幾日出宮了。”
“又出宮玩兒了?”
“才不是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