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她是黑蓮花顧如佳蕭清朗

1003 後記(3/5)

    顧一白科舉之路並不順利,當蕭清朗高中狀元的消息傳回村子,他的心態就崩了,之後一次比一次考得差,家裏為供他科考欠下一大筆外債。

    後麵雖說找了個米商的女兒為妻,可嶽父家見他總考不上,也不願供他了。

    他不得已在鎮上做了個蒙學的教習先生,他心高氣傲,對學生沒耐心,被辭退幾次後也沒什麽私塾請他了。

    二房當年做過讓顧二白科考的美夢,把賣顧三白換來的二十兩全砸在了顧二白的身上,結果全打了水漂。

    “三白呐!我們是你親爹親娘啊!你不能這麽對我們!還有沒有天理啦!”

    “你不怕我們告到衙門去!一個不孝的罪名……我看你還能不能做官了!”

    “你們有沒有王法了?他是我兒子!我親兒子!”

    顧三白隻當沒聽見。

    鄉親們是知根知底的,二房把三白賣掉的事,十裏八鄉誰不清楚?試問哪兒有被賣出去的孩子,又回來給自己養老送終的?

    真是好生不要臉!

    顧三白沒在村裏多待,帶著妻子給三叔三嬸掃了墳、上了香,又替顧如佳與蕭珩、淨空磕了頭。

    其實顧如佳的屋裏一直供著顧家三房的牌位,每年忌日、清明、年節都會祭拜,她若是出征了不在,蕭珩也會買來香燭紙錢祭拜。

    ……

    顧三白是四月份回京的。

    臨近京城時,陳芸突然暈倒,顧三白連忙讓人去京裏遞了消息。

    顧長卿恰巧在碧水胡同:“我送你過去。”

    顧如佳:“好。”

    二人一道去了京城南門外的驛站,顧如佳給陳芸把了脈,隨後她笑了笑,對顧三白道:“小芸是有喜了,馬車裏太悶中了暑,休息一會兒便無礙了。”

    顧三白瞠目結舌:“我、我、我……我要做爹了?”

    成親三年,這是他們的第一胎。

    他心中的歡喜難以言喻。

    陳芸醒來後得知自己終於有身孕了,激動得險些哭出來。

    大婚三年沒孩子,她自己不知多絕望,雖然家裏沒有一個人催她,可她心裏總是希望能為夫君生個孩子的。

    一行人坐上馬車。

    顧長卿獨自打馬走在馬車身側,默默守護著馬車裏的妹妹,以及自己和妹妹的家人。

    這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下午,就連暮春的天氣也是一如既往的千篇一律。

    注定了這將是平淡無奇的一天。

    然而突然,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了。

    顧長卿扭頭看向掀了簾子的妹妹,問道:“有事嗎?”

    顧如佳在陽光下看著他,莞爾一笑:“哥哥。”

    顧長卿被直擊心口,午後的那一束陽光,直直照進了他的心底。

    ……

    另一邊,今年的恩科也考完了。

    莊玉恒當初一同被流放時其實是剝奪了功名的,但皇帝沒說不允許他重新下場科考,隻是他從未出現在考場上。

    正是如此,莊太後才明白他是自己不願回到京城來。

    可就在今年,他出現在了京城的貢院,並於三月殿試一舉奪下魁首。

    他成了昭國史上第一個兩次走過皇宮正門、打馬遊街的三鼎甲。

    他去了仁壽宮,跪在地上,給莊太後重重地磕了個頭,垂著眸子,聲淚俱下:“姑婆……”

    莊太後看著已過而立之年、形銷骨立的莊玉恒,招手讓他上前來。

    莊玉恒忍住哽咽膝行而上。

    莊太後捏著帕子,一拳頭捶在了他的肩上。

    她捶了一下又一下,眼眶發紅,喉頭脹痛:“你才回來……你才回來……”

    ……

    五月,蕭珩經手了一樁性質惡劣的行賄案件,牽扯了大半個翰林院。

    雖說水至清則無魚,可凡事得有個度,翰林院過半的官員牽涉其中,就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了。

    當一切的調查結果出來時,蕭珩萬萬沒料到幕後主使會是現任翰林院學士。

    牢房中。

    翰林院學士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他收受賄賂,操控庶吉士的考試,將低分的進士錄入翰林,並為其造假資質政績,以便躋身六部。

    審訊室裏,一襲紫色官袍的蕭珩坐在椅子上,神色複雜地看著對麵的翰林院學士:“為什麽?”

    寧致遠苦澀地笑了笑:“清朗,不是每個人生來就在雲端,我這種寒門螻蟻,不知要費多大的苦心才能一步步爬上去。我不怕吃苦,可有時候,吃苦並沒有用。我知道,你想說你也是憑自己走到今天的。這點我承認,不論世人如何誤會你,我始終堅信你靠的是自己才能。但是清朗啊,我沒有你這樣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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