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0章(1/2)
……
軍營的士兵們在外遊蕩了整整三日才被允許回到營地,這三日裏,他們回不了營地,又不能真在外頭瞎轉悠,於是去打劫東夷。
常璟與東夷大王子的兵力激戰正酣,一股可怕的盔甲洪流勢不可擋地湧來了。
常璟剛舉起長劍要刺向東夷二王子,被人把劍撞掉了。
他一轉身,發現是自己人。
不能發作。
常璟黑下臉來。
蕭銘的毒解了,蕭恩與蕭澤也成功脫險,東夷人手中再也沒了任何牽製昭國的手段,將士們一連多日的憋屈以及半夜被叫醒攆出軍營的起床氣,一股腦兒地發泄給了東夷。
東夷被打得落花流水,不日便投了降。
東夷人看著壓根兒不“班師回朝”的昭國大軍,心道我們都降了,該簽的壓榨條約也簽了,咋還不走?
將士們心裏苦,將士們不說。
……
蕭戟受著傷,雖說吃了聖女殿的藥,恢複得非常不錯,可縱那什麽過度,也還是有影響的。
傷口裂成啥樣不說了,還感染了風寒。
信陽公主沒比他好到哪裏去,風寒就是她傳染給蕭戟的。
“阿嚏!”
蕭銘的營帳內,蕭戟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蕭銘一言難盡地看著自家哥哥:“大哥,不是我說你,你也不是沒開葷的小子了,怎的如此不知節製?瞧你傷的傷,病的病,不知情的還當你怎麽了。”
蕭戟鼻子堵了,帶著重重的鼻音,顯擺地說:“新婚的快樂,你不懂。”
蕭銘:二十多年的新婚,嗬嗬!
“阿嚏!阿嚏!阿嚏!”
另一座營帳內,信陽公主裹著被子,坐在床上一個勁兒地打噴嚏。
玉瑾心疼死她了,忙端過桌上的薑湯遞給她:“趕緊趁熱喝,發一身汗出來。”
信陽公主抬起手來,打算去接過薑湯,卻發現自己連動胳膊的力氣都沒了。
玉瑾扶額,這都什麽事兒啊?
她搖搖頭,拿起勺子,開始一勺一勺地喂自家公主,一邊喂,一邊幽怨地說:“侯爺也真是的,明知公主鮮少……經人事,就該懂得節製才是。”
信陽公主垂眸喝著藥,含糊地嗯了一聲。
她應得有點兒心虛。
畢竟不懂節製的不是隻有他。
……
邊關大捷。
蕭戟將東夷王放了回去,不過他自己不扛造,沒幾日便重病一場,尚未來得及立下傳位的旨意便駕鶴西去。
東夷在繼外患之後開始了內訌。
幾位王子爭得麵紅耳赤,可最後上位的結果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新王居然是東夷的聖女。
而她的王夫是來自昭國的一位權貴之子。
“好計謀啊,秦風晚。”回京城的馬車上,蕭戟雙手抱懷,好整以暇地看著信陽公主。
誰說女子不如男的?
秦風晚是對朝政不感興趣,不然也能做個攝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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