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慕廷琛雙眸猩紅如血,一把掐住燕晚脆弱的脖子,“一個肮髒不堪的女人有什麽資格逼我娶你?”
嗬嗬。
逼他?
她什麽時候逼過他?
到燕家下聘,成親,這哪樣不是他親自做的。
燕晚虛無的眼神落在白絹上,瞬間了然,她的第一次早給了他,此時又怎會有落紅,而他恐怕是為了那個叫心兒的女人,竟不惜以女子的名節來羞辱她。
“你,殺了我吧。”
燕晚心底無限悲戚,不辯解,就這樣死在他手裏,也好過麵對他背叛的事實。
呼吸越來越困難,瀕臨死亡的感覺如影隨形,就在燕晚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門外傳來一道急促的敲門聲。
“少帥,有急報。”
“進來。”
慕廷琛一把推開燕晚,毫不顧忌她此時的狼狽,抬腿下床。
一個士兵急衝衝跑進來。
燕晚臉色煞白,想要拿被子遮住自己光裸的身軀,可右手筋脈盡斷,左手也使不上勁兒,隻能無助地癱在床上。
索性士兵低著頭並未看她,否則燕晚羞愧欲死。
“少帥,人已經被秘密送往前線,馬上就要到江東的地界了。”進來的士兵對著慕廷琛說了一句後,慕廷琛臉色驟然變色,神情慌亂無比。
“燕晚,既然,你處心積慮爬上少帥夫人的位置,從此便做這棲霜院唯一的夫人,但我絕不會再踏入半步!”慕廷琛冷冷地丟下一句,轉身,快步衝了出去。
燕晚長睫微垂,整顆心涼了個徹底。
隨著慕廷琛的離去,喜慶的紅燈籠悉數除去,整座院子死氣沉沉,甚至浮動著濃鬱的血腥味,沒有少帥的吩咐,誰也不曾為這個剛成親便失寵的少帥夫人請大夫治傷。
伺候的仆人也是些踩高捧低的,任憑燕晚家世再好,以前再是慕廷琛寵信的副官,而今不過是個被禁閉後宅的柔弱女人。
“小姐,少帥真的太絕情了,他怎能……”寒枝看著燕晚手腕猙獰可怖的傷口,聲音哽咽,“小姐本是當代花木蘭,巾幗不讓須眉,可現在手毀了,以後如何拿槍上戰場?”
現在這世道太亂,女人更是如浮萍必須有所依附才能生存下去。
若沒有依附,就靠自己。
本該持槍殺敵的燕晚卻被剪去羽翼,再也無法飛翔,也保護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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