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1/2)

    ["“這個案子，你不要插手！”

    高啟第一時間得知蕭晚去了廷獄，便將她召到禦前。

    蕭晚掩飾道：“微臣並沒有打算查案，隻是齊柔既然想栽贓我，我便想向她討個說法。”

    高啟明顯不太相信她的話，問道：“齊斐找過你之後，你便去了廷獄，這是巧合？”

    原來高啟在意齊斐找她的事情。

    “齊大人隻是想向我求證發現齊雙屍體時的情形，大概他是有點懷疑我的清白吧。不過，證據確鑿，由不得他不信。”

    蕭晚說得滴水不漏，高啟臉上卻沒有一點放鬆，反而走下龍案，拉近跟她的距離，認真說道：“這一次，不要擅作主張。”

    蕭晚糊塗了。高啟的眼神認真中帶著擔憂，他仿佛篤定她會橫插一腳一般。

    “答應我！”得不到回應的高啟聲音提高的幾度。

    蕭晚不點頭也不搖頭，而是定定地看著高啟，鄭重說道：“齊雙進宮是我提議的。我要為她的死負責。”

    “她的死跟你沒關係！”高啟暴躁了，他從來不知道眼前這隻弱小得他一爪子就能捏死的小東西竟然敢忤逆他到此地步，明明以前在禦前伺候那麽的乖巧懂事，怎麽一放到內廷司便開始橫行無忌了？

    他再次後悔將蕭晚放上這個位置，甚至又開始考慮用一個什麽法子將他名正言順地拉下來——如今他聲名在外，沒有合適的理由，恐怕很難讓百官信服。

    “皇上，”蕭晚幹脆跪了跪，“無論我查到什麽，都會第一時間告訴您，而不會擅作主張做多餘的事情。我保證！”

    蕭晚不想欺君，她想名正言順地查。

    高啟長吸了一口氣，額頭隱隱作痛，他伸手扶了扶，“有些東西你不該也不能知道。”

    蕭晚的心口突然竄動了一下，她不該不能知道的事情，若是讓齊雙知道，豈不是要殺人滅口？

    但蕭晚不敢說出口，潛意識裏，她不相信會是這樣。

    “皇上還記得盧茂則嗎？”

    “朕挑選的新任內廷司督主，如何不記得？”高啟不明白為何蕭晚突然提起他。

    “其實盧茂則沒那麽大的本事查到陶章，陶章的掩飾技巧很厲害，若真有漏洞把柄，內外兩廷人才濟濟，他哪裏能保守得住如此大的秘密。”

    高啟嗅出一點陰謀的味道，“你是想說盧茂則發現陶章身份，再被陶章殺人滅口，這都是有心人安排的？”

    蕭晚點頭，“皇上也應該記得陶章入獄後，他龍山傳人的身份剛爆出，便有人冒充龍山傳人劫獄行刺，之後便是震動朝野的九州刺史案。其實，這隻是一個連環套。我懷疑這個套未必結束，它隻是在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製造另一環的契機，而這個時機便是齊雙。”

    高啟被這翻話震驚了。

    “挑撥齊氏兩脈，讓皇上與太皇太後交鋒這隻是表麵，他的目的應該是在下麵隱藏的事情上，這，才該是齊雙的死因！”

    “這既然是個套，不管我查不查，也不管誰來查，最關鍵的一環一定會在合適的時候出現，並將他的最終目標顯露出來，猶如陶章背後的雲龍紋。”

    “若是能夠在他等待的時機出現之前查出真相找到應對方法，我想，這才能解決根本問題。”

    這話已經近乎勸誡。高啟若是知道什麽就該跟她說，而不是在這裏浪費時間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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