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情人之咒(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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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這一覺我睡得格外香甜,以至於不知不覺已被主人揣回了離澤宮。
醒來時下意識摸了摸心口,那處血肉已然愈合,留下一個月牙形狀的疤痕。又伸了伸手腳,隻覺得靈力湧動,身體輕盈得很。
若不是心口的疤還在,我都要懷疑自己並不是受了一回傷,而是憑空得了什麽增長靈力的秘寶了。
我支楞起身子拍拍自己的腦袋,想不通啊,實在是想不通。難道是我天賦異稟,睡著也能長修為?
……
顯然不大可能……
突然嘩啦一聲脆響,我循聲望去,隻見司鳳呆愣愣地立在房門處,手上沾染著傾灑的藥汁,腳邊滾落著四碎的藥盞。
“小銀花,你醒了?”些許日子不見,他的聲線低沉了一些,語調裏帶著一點微不可查的顫抖。
然而我一眼看去便注意到的,是司鳳竟戴上了新的麵具!
我心裏驟然縮緊了,跳下床去奔到司鳳跟前捧起他的臉,摩挲著麵具上的木質紋理,憂心道:“主人,你怎得帶上了新的麵具?是受了宮主他們為難嗎?你的銀鳳麵具呢?”
一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司鳳已將我打橫抱起,我重心不穩,隻能錯手摟上了他的脖子。
“怎如此不小心,光著腳便跳下床?”他言語中明明帶著嗔怪,我卻平白聽出一點寵溺,於是臉上驀地開始發燙,隻能將頭更深地埋到他的胸前。
然而我心裏愈發像揣了隻兔子蹦來跳去的,卻還惦著司鳳未答的話,隻能一邊撫著胸口默念“安靜一點”,一邊悶悶地問:“你說呀?為何換了新的麵具?”
他不聲不響地將我安置到床上,轉身去桌前斟茶,默了默回道:“你忘了?師父曾言,待我從簪花大會回來,便讓我做離澤宮首徒。這便是首徒需戴的麵具了,人前人後都不得輕易摘下來。”
我將棉被向上扯了扯掩住我猶在發燙的臉頰,隻露了一雙眼睛轉頭去瞧司鳳的背影。他的身形如修竹一般挺拔俊秀,卻總覺得比之前更清瘦了些。
真的是因為做了首徒便要換麵具麽?
我心裏劃過一絲疑慮,隨即又為萌生這念頭懊惱起來。那可是司鳳啊,我怎能對他的話生了疑呢?隻要他總算未因先前的麵具損毀而受責罰,那我便歡喜得很了。
司鳳總算斟好了茶,他執著茶杯走到床跟前。我正恍若未覺地睜圓了眼睛,目不轉睛瞧著他。隻聽他一聲輕笑:“我便有這麽好瞧嗎?”
少年的麵容半掩在麵具之後仔細探究不得,便叫人將全部注意都放到他此時那微微彎起的淡色的唇上。
好像……很軟的樣子……
心裏好不容易稍稍安生下去的小兔子便又鬧騰起來。我登時慌亂極了,忙扯過被子蓋過頭頂。
“小銀花,起來喝些茶水潤潤口吧。”他輕歎道。
我自是不肯叫他瞧見我此時的窘態,忙道:“主人,你幫我放在案上吧,我過會兒喝!”
隻聽見瓷杯和木幾的輕碰聲,少頃傳來房門吱吖關緊的聲音。我這才扒開被子長出了一口氣,撫著胸口納罕得很,這難不成是拔麟的後遺症?
醒來以後的稀奇事忒多。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去藏書閣跑一趟,查一查我這到底是何症狀。
然而歸根到底,化形後的我在離澤宮是沒什麽正經身份的。巧的很,窗前榻上整整齊齊地碼著一套弟子服,我拿來囫圇換上,竟也很是合身。許是主人為我準備的吧,我這樣想著,輕悄悄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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