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神醫啞妃

做手術

["霓莎背心裏早已經是一片冷汗,見勢不妙,不知該如何是好。她記起在21世紀小的時候,奶奶素愛佛書,經常告誡自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如今讓她解救綁架威脅自己的人,她得思量思量。 “你們在做什麽!”為首的官差一甩長鞭,皺著眉頭望著靠牆而立的兩人,便想要上前去審問。 她心中如揣了一麵急鼓,卻不能言語,念頭一轉,長袖一揮,玉臂環住蒙麵人的脖頸,故作一副親密狀,實則掩住蒙麵人的黑紗以及血跡,在黑暗中,那些背對的官兵自然是看不清。 他亦是聰慧,很快明白了霓莎的意圖,低沉的語調開始變得輕浮,就連嘴角上的笑也邪魅無比:“小娘子,真真是讓爺好掛念。”話音不大不小,剛巧傳到了幾個巡邏官差的耳中。 一陣陣哄笑聲傳來,幾個官差均是一臉猥瑣表情,那為首之人一看這景拍拍背後的小兵,調頭便走:“哈哈,走!咱哥們也去杏花樓找樂子去!” 腳步越漸越遠,男子緊繃的身體終於慢慢放鬆,猶如失去最後一絲支撐的力量,輕輕的道了聲謝字,便昏睡在了霓莎的肩頭。 她從未與男子有著這樣親密的接觸,他的氣息充斥著一切,如同天羅地網般無可逃避,重重的身軀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直至小手傳來粘稠的一片,她心中喊叫一聲糟糕!這人失血過多,若是再不趕快醫治,必會身首異處。可如今她手上既沒有止血鉗,又沒有吸棉球,甚至連燈光的照射都沒有,如何進行搶救?她在醫學部可從未嚐試過野外求生,這天又越來越黑,再不回去定少不了一頓苦打。 冥思片刻,額頭上布滿了薄薄的汗,靈光一動。突然憶起她剛為母夜叉做好的手帕,那布料柔兒軟,是上等的湖絲,繡著霓顏的名諱,卻能當吸棉球用。 罷了罷了,就算帕子沒了,惹來一頓好打就全當是救人付出的代價吧。 這樣想著,嘶啦一聲,扯開男子的衣衫,小手探索著撫上傷口,柳眉擰成一團,情況比她想象的還要糟,是枚箭頭鑲肉裏去了,必須拔出來! 瞳眸忽明忽暗,霓莎借著月光搜索著男子身上可用之物,心中卻是急躁不安。 終於,小手摸到了一把貼身匕首,已是出竅之劍,透著淩厲之光,劍麵上鑲嵌著一枚藍玉,玉中帶字,龍飛鳳舞隻道一個離。 她是不懂武之人,也知這是件寶物,顧不得許多,準備好白色錦帕,一壺竹葉青,玉手輕輕地切開男子流血不止的腹部,隨後用沾過酒的錦帕徐徐的將淤血吸淨,一則為了消毒,二則為了方便手術。她的眼神是那樣的認真專注,動作又是那般的冷然自若,這時的霓莎並不是懦弱無能,任由人欺辱的燕國賤公主,而是前世某名牌大學的醫學部高材生! 墨色更濃,入耳的是冬蟲的啼叫,偶爾還能聽到守城護衛胡言亂語的夢話,霓莎輕輕拭去額頭的薄汗,徐徐的歎了一口長氣,她能做到的也隻有這些,活不活的成,全看這男子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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