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闌珊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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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裏，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裏，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裏，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裏，不舍不棄
來我的懷裏，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理，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納蘭
這樣的繁華夜燈有些熟悉。隻是這不是當年的七夕，身邊的人也不再是那個令人
討厭的榮豐。而是她的愛。這輩子最愛的男人。一流湍急，車水馬龍，雜遝的街
道，鼎沸的人聲。莫名的恐懼開始襲來。她似乎都能感覺到身邊的人都在用異樣
的眼光看著她，像是嗤笑，像是嘲諷。這樣被目光掩埋的逼仄裏，青衣局促不安
，隱隱地泛著殺意。這就是她一次次大開殺戒的原因。害怕，所以屠殺。
可是現在他在身邊，他討厭殺戮的她……
除了十七年前他曾經陪柒柒出來逛過街，現在還是第一次這樣心無旁騖地走在大
街上。明明應該早點休息明日早期起趕路的，為什麽現在會在街上？甚至身後還
跟著自己一直討厭的女子？
他喜歡的是柒柒那樣純白的女子。而這個女子色彩太絢爛。
耳邊到處充斥的都是笑聲，還有帶著譏諷的指指點點。
“雜種，命賤，一出生就克死了母親。”
“還是婊子的崽子。怪不得這麽討人厭！”
“啞巴，討人厭……”
“你今天不死，明天就把你賣到青樓去！”
……
……
青衣惶恐，四處躲著有意無意擠撞著她的人，卻發現無處可躲。手裏緊緊地握著
傾城劍，每一秒鍾都有殺了他們的衝動。潛意識裏卻拚命地壓抑著。倉皇地在人
群中尋找一個讓她熟悉的人。穿透茫茫人海，那個人被淹沒，但隻是一個姿勢，
一個步伐，她就已經認出了那是他。踉蹌著想要得到救贖得到泅渡。
手被一個冰涼的物體覆上，詫異地回頭卻看到青衣脆弱的眼神帶著濃濃的哀求。
這樣的眼神讓人心疼。於是反手抓住她沒有言語地往前走。
“砰！”
突然來的爆炸聲嚇到了沒有準備人。青衣和即墨同時看向聲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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