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在路上(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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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葉最懷疑的就是業郡王謝拂曉,因為他在北疆克扣軍糧錢款的事,一旦被玉天子知道,那他這個做弟弟的也不會有好下場。
借婁樊人的手除掉怯莽軍,也就沒人知道他的罪行了。
林葉離開之後,一個穿黑袍的人輕飄飄的落在院子裏。
他看著那些東倒西歪的夥計,微微皺眉。
“心慈手軟?”
他自言自語了一聲,然後一揮手,一片粉末灑出去,片刻後,那些夥計就哀嚎起來,又片刻後,這些人就開始腐爛。
黑袍人走到後院,手一揮,又是一片粉末落下,孫恩威的屍體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
“你很好。”
他對著孫恩威的屍體說道:“交給你的事你做到了,不容易,答應你的事我也不會食言。”
眼看著那屍體化作了一灘血水,隻剩下森森白骨後,他轉身離開。
遠處,樹上。
林葉蹲在那看著這一幕。
黑袍人身法很快,迅速消失在車馬行後邊,像是飛進了另外一個空間中,沒的有些突然。
林葉緩緩吐出一口氣。
他總算是看到了,總算是確定了,但他想不明白,此時也不敢再往明白的方向去想。
他沒殺那些夥計,不僅僅是要引出藏得更深的人,最主要的是他想看看那個他不想在這看到的人,會不會出現。
將近一年前。
拓跋雲溪和林葉走進了一家青樓,在進那門之前,她問林葉究竟為什麽來雲州。
以拓跋雲溪的地位,查出林葉從哪裏來絕不是什麽難事,查到林葉是婆婆的養子,更加容易。
林葉說,我不能在這裏告訴你,我需要在一個隻有你自己能聽到的地方說。
於是,拓跋雲溪和他進了青樓,讓那幾個漂亮的姑娘在前邊跳舞,在絲竹聲中她安安靜靜的聽著。
林葉說,我不知道為什麽要對你說,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覺,我覺得你信得過。
他說,我的父親也是怯莽軍中的人,怯莽軍在北疆外全軍覆沒。
母親聞訊之後悲傷過度,一病不起。
家裏的另一個男人,在那一天,背著刀離開家門。
林葉照顧母親,直到母親離世。
無為縣的人都知道,林葉是婆婆收養的最後一個孩子,是老幺。
但沒有人知道,林葉和前邊所有兄長都不同的地方在於,他是自己找到婆婆的。
母親離世之前對林葉說,去找劉將軍的遺孀,把她當母親一樣孝敬。
他伺候了母親,伺候了婆婆,所以他才懂得那麽多離別,才早早明白了世上最深刻的悲歡。
他對拓跋雲溪說,如果我死在報仇的路上,那樣也好。
從青樓出來後,拓跋雲溪說......
小姨陪你演了戲,小姨也能在前邊等你,除非你自己不願走。
誰都是隻來一次人間,命都隻有一條,如果非要賭命不可,那就賭個大的。
她說,你如果不夠強壯,一身錦衣就能讓你沒有還手之力。
她還說,人間疾苦你都不怕,死也不怕,那你還會怕爬的高些?
她說,錦衣,我給你。
在雲州城裏,拓跋雲溪是唯一一個知道林葉要做什麽的人。
或許是那天,林葉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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