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娘子颯又甜

第7章 現實(1/2)

    齊夭夭目送陳氏離開躺在床上的她側過身,剛才那個把她給嚇醒的夢,轉過臉就忘了。

    齊夭夭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觀察所住的房間,典型的磚瓦結構。

    房高需要草席吊頂,看著破舊的很,有的席子邊兒壞了,草撲散著,漏著黑乎乎的洞。

    青磚鋪的地麵,打掃的倒還幹淨。

    室內的擺設簡潔,一張架子床,梳妝台,房間中央一張圓桌,周圍擺著四張鼓凳。

    一張方桌,放在窗戶底下,一把椅子,靠牆擺著衣櫃,旁邊四個樟木箱子,上下兩層羅著靠牆放著。

    這些家具漆掉落,斑斑駁駁,看著陳舊,可有些年月了。

    很難相信這是縣衙的後衙,還真如陳氏所說,窮鄉僻壤,這縣衙夠窮的。

    一眼望到了底,沒什麽好看的,齊夭夭又翻了翻身,沒有吱吱呀呀的聲音,這床純實木打造的,夠結實的。

    除了心髒不舒服,齊夭夭伸手把把脈,目前沒有惡化的現象,但情況不容樂觀。

    希望藥材足夠,別耽擱了,留下後遺症,成了病秧子。

    那可真是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了。

    她伸伸腳,蹬蹬腿,活動一下手臂,總算有勁兒了,看來對這具身體的控製力還行。

    怎麽就來到這裏了,齊瑤想不明白,想她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父母是老實巴交的農民,隻有她這一個寶貝閨女,自然是細心教導。

    幸運的是十六歲趕上恢複高考,順利的考進大學,那年代的大學生可是香餑餑,畢業後留在了城內。

    也許是人生太順利了,在感情上遭遇重大的挫折。

    在學校談了個誌同道合的愛人,在畢業後談婚論嫁前夕,婚檢的時候,被檢查出來是個石女,不但不能生孩子,連婚姻生活都不能。

    就這樣‘被迫’分開了,離開了傷心地兒,毅然入伍,感情失利,事業順風順水。

    在一次例行檢查身體時,她鼓起勇氣重新檢查,才發現什麽石女都是騙人的。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些年,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齊瑤嗬嗬兩聲,難怪男方的家人接受自己那麽痛快,原來人家早有準備。

    果然夠毒,欺負她沒有接受這方麵的教育,分手了的原因還要扣在她的頭上,還要一輩子為男方守著‘貞節牌坊’。

    奮發圖強拚事業吧!吃了不懂醫術的虧,開始學醫,利用閑暇時間,學習更多的知識,來者不拒,如海綿一般學習各種各樣的知識,更多的是跟自己有關的軍事方麵。

    不但理論紮實,在軍事個人素養方麵也是能力超強,一分耕耘一分收獲,成了最年輕的女艦長,人生過的很精彩,直到死亡來到了這裏。

    也沒什麽遺憾的,父母因為意外離開了,要說有遺憾,那就是沒親眼看著航母下水,沒看見海軍強大起來。

    唉……不想了,人到這兒了,還想它做什麽?照海軍的發展速度,一切都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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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氏端著木盆出去,就看見自家傻兒子提著藥走了進來,“娘,您這是?”

    “吐了那麽多血,不得擦擦啊!”陳氏回避他的視線,不自在地粗聲粗氣地說道。

    沈舟橫聞言咧嘴一笑,趕緊又憋住了,別把娘給惹毛了,提了提手裏的藥包,“我先去熬藥。”

    “熬藥是你該幹的嗎?”陳氏語氣不善地看著他說道,將木盆放到了地上,抓過他手裏的藥包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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