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胎秘記

第1章 遷墳受阻(1/2)

    最近,我住的樓下多了個擺攤的算命瞎子,他說看出我印堂發黑,流年不利,事業愛情都走黴運,要想破解,先拿兩百問路錢,當時我還罵了他是個騙子,覺得他是在咒我。

    “張誌飛,分手吧!”

    今天上午,突然收到女友這條信息的時候,等我打回去“為什麽”三個字,發現已經需要驗證,打電話也不接,等到我匆匆趕回出租屋想要挽回自己的愛情,卻聞到滿樓道的油漆味。

    等到了自家門前,門上被潑紅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要是不還,打斷狗腿。”

    打開門發現,女友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搬走了,整個出租屋仿佛被洗劫一空,我整個人坐在床板上陷入痛苦的呆滯狀態。

    因為經營不善,我開的古玩小店前段時間破產,欠了一身債,這些我都沒敢跟她提,上午出去就是找朋友周轉,沒想到這麽快東窗事發,最終還是紙不包住火。

    “老先生,真是神人啊,請您一定要好好幫我破破。”我恭恭敬敬地把錢遞到他的手裏。

    “財源被斷傷日主,兩三歲前必喪父,幼小失怙多勞碌,不靠親來不靠族;情劫逢傷忌雷火,二十出頭母又亡,雙親本是同林鳥,大限來臨各自宿……”

    算命瞎子摸著兩張票子的印花,露出滿意的神色:“錢財在風水中為水,飲水思源,你最近的黴運就是因為你母親的墳出了問題,回去掃墓遷墳,把父母葬於一墓,那時便可運轉。”

    簡單地說了這麽幾句,他就揮手打發我,還不等我從小馬紮上挪開,已經有人一腚把我擠到了地上,搞得我很不爽,正欲爭吵幾句,算命瞎子又說:“切記,從這一刻開始,不要與人爭執,否則更黴。”

    我忍氣吞聲地回去收拾門上的油漆字,那老瞎子有一點兒說的非常對,我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母親一手把我帶大,三年前母親因心髒病突然去世,因為看日子的風水先生說不能往把母親埋進祖墳所在的方向,隻能選擇“寄埋”,於是在村東頭給母親立了個孤墳。

    這裏是暫時待不下去了,我略作思考,便決定回老家,看看最近有沒有遷墳的日子,再不濟這段時間躲躲債也好。

    傍晚時分,我便在村西口的站牌下了大巴車,烏雲層巔密布,一道道劃亮漆黑天幕的閃電宛如遊蛇,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竟是幹打雷不下雨,奇怪的很。

    我老家的村子叫朝陽村,據村裏的老人說是個有千年曆史老村,現居人口不超過兩百,村子不大,從村西頭就可以看到村東頭那棵建村起古柳樹。

    那顆古柳,枝繁葉茂,鬱鬱蔥蔥,有五人環抱粗細,高有六米有餘,它承載著我的童年記憶,是我兒時最佳的遊樂場,每天跟小夥伴竄上爬下,我深深地記得華子那小子還從上麵掉下來摔斷過胳膊。

    現如今,我母親的墳墓就在那邊,距離古柳百步之內,連墓碑都沒有,尋常看來隻是個堆成的小土包。

    “大飛,你可想死老子了!”

    在我站在村口感歎物是人非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了我的小名,我轉頭一看正是華子那家夥,穿著花短袖,破洞牛仔褲,戴著鐵鏈子,打著耳釘,流裏流氣地對著我壞笑。

    華子,原名劉青華,他父親可能是希望他能上青華,結果初中都沒讀完就輟學在家,不種田也不出去打工,這些年就靠做些雞鳴狗盜的事兒維持生計,進出派出所猶如家常便飯,被十裏八鄉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盲流子。

    秦檜還有三個朋友,我們兩個的關係一直不錯,他再怎麽壞,也沒有偷盜我家,而且母親下世那幾天,都是他跟著忙前忙後,所以我們兩個一直都保持著聯係,所以來之前給他打了電話,把此行的目的跟他簡單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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