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諸天從四合院開始

第37章 我能不能娶上媳婦全靠你了(1/2)

    冉秋葉終究沒能拒絕《命運交響曲》的魅力和李明浩的邀請,跟著他回了四合院家中。

    進去一看,屋子收拾的幹幹淨淨,書桌上抄寫的菜譜整整齊齊,這讓冉秋葉對他又多了幾分好感。

    既然打算今後十來年安安靜靜的過日子,那自己的窩肯定得收拾好了,李明浩可不像傻柱那麽邋遢。

    倒上茶,拿出瓜子水果,調試好留聲機,倆人坐在桌邊,安安靜靜的聽起了柴可夫斯基的《第五交響曲》。

    被命名為《命運》的交響曲有很多,其中最有名的當然是貝多芬的那首了,接下來就是柴可夫斯基的這首,然後馬勒還有一首;這三首《命運交響曲》代表著三種不同的生活態度。

    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寫於1804年,那時,他的耳聾已經完全失去了治愈的希望,他熱戀的情人朱麗葉-琪察爾迪伯爵姐因為門第原因離開了他。

    再加上當時的德國正處於一個令人窒息的封建時期,一連串的遭遇讓貝多芬備受打擊,但這位堅強的音樂巨人並不想就此認命,更不想屈服於命運對他的捉弄,於是便用音樂來表達對命運的抗爭。

    一開始四下強烈的敲擊象征著命運在敲門,之後的一段緩和的過渡,是貝多芬躲在被命運敲得山響的門後:有話好好,我們是不是可以商量商量?

    然後是命運更加粗暴的敲門:沒有什麽好商量的,我是命運!於是展開了英雄和命運的搏鬥,最後以英雄掐住了命運的喉嚨而告終。

    馬勒的《命運》開篇較為沉悶,象征著人生栽了一連串跟頭之後的茫然和疑問,其後漸漸明朗、寬廣,象征著走出迷茫迎來新生。

    而柴可夫斯基在創作《命運》時,雖然還不很老,但已經開始感到年齡的威脅,身體極容易疲倦,精神不比往常。無論彈鋼琴,還是夜裏讀書,都感到非常吃力。

    再加上此時處於俄羅斯的黑暗時期,這首曲子就成了他內心的真實寫照,矛盾不安而非消極無為,整首曲子充滿勇敢、悲劇,英雄,而沒有抑鬱、病態的多愁善感。

    這三首不同的《命運》,就數柴可夫斯基這首最符合大領導的心境,他對當下的局勢感到不安,但依舊深愛著這個國家,並對國家的未來充滿信心。

    來也巧,在《血色浪漫》裏,鍾躍民跟周曉白他們在家裏聽的也是柴可夫斯基的作品,不過不是《命運》,而是《六月船歌》。

    《六月船歌》描繪的是夏日的夜晚,人們坐在船上在映著月光的湖水中悠閑蕩漾之情景。

    這兩首不同的曲子,也展現了在這段曆史中,大領導和鍾躍民的不同心境,大領導為國家的命運而憂愁,鍾躍民卻因為沒人管自己而感到逍遙,沉浸在青春期自由自在的美好之後。

    不過,再過段時間,鍾躍民就該去西北受苦,聽那些描述苦難的信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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