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世界上唯一不能失去的人(1/2)
說著說著,時諾就難受得捂著脖子,呼吸困難起來。
“藥呢?”時晚慌了,抖著手從他的校服口袋裏掏出哮喘噴劑。
時諾張嘴噴了幾下,半晌才緩過氣來,眼睛通紅地推開她。
“別碰我!你太髒了!”
時晚的心毫無防備狠狠被撞擊,眼前模糊一片,弟弟氣衝衝大步跑開的背影越來越遠。
“我不髒……”
她癱坐在粗硬的柏油馬路上,周圍人的議論聲傳入耳中。
“是價錢沒談攏吧?”
“就剛才那個豬頭,給再多錢我也吃不下去啊!”
“長得漂漂亮亮的做什麽不好,偏偏做雞……”
時晚蠕動著嘴唇,想哭,想反駁,卻發不出聲音。
喉嚨仿佛被無形的手掐住,窒息的感覺又來了。
可是她沒有可以緩解的藥。
時晚渾渾噩噩的回到家,空氣裏一片靜謐。
她拿出美工刀,朝著手臂狠狠一劃,血流如注。
可她再沒像往常一樣得到那片刻釋然……
不痛,為什麽不痛?
自己還活著嗎?
其實她在賀尋故意輸給別的男人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吧?
時晚丟開刀,衝到廚房從冰箱裏抓出冰塊,緊緊貼在心口,凍得痙攣也不肯鬆手。
原來體會活著的感覺,也是一種奢侈。
活著於她而言,堪比受刑。
會所。
眾人陸續離開,唯獨賀尋保持著坐在牌桌前的姿勢,僵如化石。
手機響起,他冷凝的眼珠動了動,在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驀地拿起來。
剛接通,就聽到時晚嘶啞著說道:“我要跟你離婚。”
賀尋的手倏然用力,似乎要捏碎手機。
“離婚我說了算,你沒資格說半個字。”
“賀尋,我怎麽不知道你喜歡戴綠帽?你還想把我送給哪個男人睡?”
時晚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待在賀尋身邊。
在賀尋眼裏,她就是個能隨便送給別的男人的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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