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

他們的身世(一)(1/3)

    房間裏,沉睡的人無聲,沉默的人也無聲。

    我,青籬,合歡,誰也不知道說什麽,每日都是這般呆呆地望著,期盼著鳳衣能夠醒來。

    而每一日,我都在重複著同樣的話,“他什麽時候能醒來?”

    而回答我的,也是同樣沉重的歎息,“我不知道。”

    “若是我當時,能將那劍鋒再偏三分就好了。”我的自責,在不斷的反複這句話間。

    “不可能。”青籬坐在床沿,撫摸著容成鳳衣的發,“你在雅的眼皮底下,將劍鋒捏偏,讓她的劍刺入時能夠偏離已經是賭,再偏她就發現了,到時候不僅是他,連你也一樣有危險。”

    我知道他的話沒錯,當時那種情況下,雅殺鳳衣已是必行之事,我能控製的隻能是我遞給雅的那把劍,以自己的內力,在劍鋒處捏出一個很小的凹槽。看上去還是筆挺的劍,刺入身體卻會無形的偏開最重要的心脈之處。

    這個細節如果在雅麵前做,一定會被她注意,以她的謹慎也未必一劍之後不檢查,所以我需要一個能夠讓雅失態的事情,更需要讓她急切到無暇管容成鳳衣。

    當我入“澤蘭”時,便早知道憑借自己的力量是無法獨自從雅手中救走鳳衣的,於是唯有靠青籬和合歡的配合。

    一切都是計謀,合歡與我的大婚,青籬的出兵,都是為了逼雅回去,當雅趕回京師的時候,她收到的消息隻會是“白蔻”退兵的虛驚一場。

    一直的隱忍,一直的等待,就是希望看到雅得知消息後的失神,隻有當她失神,我才有機會。

    可我還是讓鳳衣吃了太多苦,更帶上了忘憂。

    “他身上的傷說重也重,卻還在我能救的範圍之內,但他何時能醒來,隻看他自己願意什麽時候醒。”這就是合歡給我的回答。

    是的,什麽時候願意醒,隻看容成鳳衣自己。

    受了那麽多折磨,那些不堪麵對的蹂躪,人性會選擇自我逃避,如果容成鳳衣不願意醒,誰也喚不醒他。

    “蠱我解不了,但是你給我的藥我確認過是解藥給他服下了,所以他究竟會不會被侵蝕神智我不知道。”合歡給我一個沒有答案的答案,手中捏著一個小小的白色物體,“這個我倒是知道。”

    “是個內丹吧?”我苦笑。

    合歡笑嘻嘻的,“看來你知道來曆嘛。”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解藥,他手中的內丹,都是一個人給我的。

    那個人叫曲忘憂。

    那時他與雅對峙,掠到我身前時,我的手中就被飛快地塞進了一個小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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