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血蝶島

二:新的起點,新的開始(1/2)

    『曆史的車輪緩緩推移,血蝶島災獸慘案對人類造成的創傷也開始漸漸消退。那些已經融入生活的血蝶衍生科技,開始逐步地被陸續發明的新科技所取代、替換。終於,在一個晴朗無雲的上午,世界上最後三十張記錄血蝶衍生科技的圖紙,在太平洋的上空,在世人的注視下,由一架軍用直升機搭載著,拋入大海。這標誌著血蝶印記這一詛咒的科技發明徹底退出了人類曆史的舞台。

    然而曆史的車輪不會就此止步,新時代,隨著舊時代的結束隨即開啟。新的勇者,他和她,正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角落裏,在這個世界上悄然誕生……』

    (光陰荏苒,二百年後……)

    “血蝶島災獸慘案是人類的災難,在這不見硝煙的八年戰爭裏,無數的無辜平民死於非命,大量的家庭流離失所,數億的財產被毀。血蝶島災獸慘案的結束,標誌著人類畸形的第四次科技革命的破產,為後代敲響了警鍾,也極大影響了世界文明的進程。”

    這句印刷在我小學六年級世界曆史教科書上的話語,是我的兒時時光中最清晰的一段剪影。那個和我們相仿年紀的英雄小特工傑倫斯·克羅索,在這八年裏與歹徒鬥智鬥勇,最終揭秘了全部真相並全身而退的英雄事跡,先先後後地被翻拍成了多部影視、電視,甚至遊戲作品,在我們中早已是耳熟能詳。一直以來,他都是我的偶像,我一直幻想著有一天,自己也能夠成為像他一樣的少年英雄,盡管當時的我就知道他的背影是那麽的遙遠。

    當多年後回想起兒時的時光,我依舊不敢相信就是這樣一個願望,竟然在有一天能徹底改變我的人生。

    我的名字叫卡帕斯,卡帕斯·克羅索,和我的那個偶像同姓,十七歲,出生在……呃……也有可能不是出生在太平洋上的一座不屬於任何國家的人工學園島——塔倫島上,是一個平凡的高中二年級的大男生,至少現在是這樣的。為什麽我剛剛要說可能不是出生在塔倫島呢?因為我隻是覺得我應該是出生在那裏罷了,我是個孤兒,是在寄養家庭裏長大的,我的養父是塔倫島的一把手,島長鄭曜叔叔。聽他說,十七年前,他和他已經懷孕的妻子夜晚回家的時候,在家門口看到一個被遺棄的男嬰,脖子上戴著一條鳳蝶掛墜並插著一張寫著卡帕斯·克羅索的紙片,由於那條鳳蝶掛墜和鄭曜叔叔世代相傳的一條鳳蝶項鏈幾乎一模一樣,並且這種掛墜在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是相當少見的東西,他們覺得這是某種冥冥之間指引,於是便收養了我。那張紙片上寫的字——卡帕斯·克羅索便是我的名字。

    所以才說,到底我是出生在了塔倫島呢?還是出生在別地後被丟在了塔倫島呢?我自己也不知道,恐怕隻有上帝才清楚吧!

    那之後不久,我的養母楊雪阿姨生下了一個女嬰,有了自己孩子的他們依舊沒有忽視我這個養子,鄭曜叔叔把他的那條鳳蝶項鏈交給了他的親生女兒,並把我們放在一起養大,對待兩個孩子一視同仁,多年來我們情同手足。這個女孩,便是我的青梅竹馬——鄭天靈。一個很黏人很可愛的女孩。因為那兩條鳳蝶項鏈,我們倆剛出生就戴上了“情侶鏈”的話題,一直以來都是親戚朋友,還有同學們不膩的談資。

    哦當然,我們是無所謂的,至少現在兩個人是在一起的,足夠了。

    時光飛逝,在我們倆小學畢業的時候,按照鄭曜叔叔和楊雪阿姨的想法,我們倆離開了塔倫島,獨自外出求學。除了塔倫島外,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甚至北冰洋上都分布許許多多人工填造的學園島,大大小小,足有數萬個之多。與塔倫島不屬於任何國家不同,它們都有著自己的所屬國。血蝶島災獸慘案的教訓,讓全世界所有國家都停止了爭鬥,聯合起來形成了一個整體。政治、經濟、軍事、教育全部一體化,一個驚人穩定的國際格局在經曆數千年的風霜雨雪後最終形成。教育的一體化,讓我們在這些島嶼間來往不需要簽證,而我們外出求學的目的地,就是這些島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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