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首歌(1/3)
陸成則。
借用王小波一句話:一想起你,我這張醜臉上就泛起微笑。當然,我臉不醜啦,隻是泛起微笑這回事,仿佛從此刻在了我的表情肌裏,都因為陸成則。
來光紐的第二周,我的同事,他的同事已經默認我們光速結對,因為總是同進同出。
他常“不辭辛勞”地跑來十二樓約我出去,或者買了飯送上來,每次遠遠現身,我沒及時注意到,身邊的同事就會提醒:“祁妙,你小男朋友來了!”
小男朋友。還不是因為此人極具迷惑性的白嫩皮相,以及常年堪比男大學生的穿搭風格。
再加點清爽笑容。
他看起來總是朝氣蓬勃。
這個人隻比我小一歲好嗎?我在心裏默默回嘴。
之前那個叫他“則則”的戴眼鏡的男同事也跟我們吃過一次午飯,調侃陸成則辦事高效。
我笑盈盈地拋出死亡問題:“他以前都這麽高效麽?”
眼鏡小哥油滑但也實誠:“以前不知道,但他來立付後我可沒見他追過女生,你是第一個。”
追。
他到底怎麽對外營造我們的故事的?
我有點想笑,問:“真的假的?”
眼鏡小哥瞥一眼陸成則。他正在氣定神閑地切牛排:“你也看到了,他拿著刀。”
陸成則立刻放開刀叉,用麵前的扭結麵包做了個丟他的姿勢。
同事作格擋狀。
我笑:“長成陸成則這樣很難不高效吧。”
眼鏡小哥扶臉,痛苦道:“我為什麽要來蹭飯啊……”
陸成則表現得很像那種大學男舍裏品學兼優但腹黑的寢室長,懶著聲:“是啊,過會你付你自己那份。”
“陸總,陸寶,陸哥,則則——”他的同事開始哀求:“給點活路,哪有人找虐還倒貼的。”
……
晚上八點多,下班後,陸成則的同事們約我們去K歌,我也叫上了相熟的朋友。
大家都玩得很盡興,眼鏡小哥掃著我倆嘴角抽搐:“不是你倆,我都不知道世界上的對唱情歌有這麽多,開眼了,謝謝啊。”
眾人笑仰在沙發裏。
陸成則雖然長了張洋氣玩咖臉,但他不沾煙酒。倒是我,把雞尾酒當潤喉糖漿,一口接一口,不知不覺喝掉好幾杯,好在酒量不錯,回去路上隻是微醺,不至於胡言亂語,路都走不直。
好吧,我確實有點興奮,沿著花圃裏的路磚跳格子,樂此不疲。
陸成則走在我後麵,不緊不慢。
第三次回頭說他再也別想趕上我時,他追了過來,從背後夾抱起我。
我“啊”一聲,雙腿懸空,懶得掙紮:“放我下來。”
他聽話地讓我著地,又將我困回他懷裏。
我偎依著他,他的下巴擱在我肩頭。
好重啊這家夥,這樣走路並不和諧方便,期間我還踩到了他白色的板鞋,我心虛地說:“放開啦。”
陸成則一字否決:“不。”
那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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