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給領領守身如玉的召寶(二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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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召,我是媽媽呀。”
旁邊的景見雙目睜大。。。
陸女士一個眼神過去,警告他不準露餡,然後又可勁給景河東使眼色。
景河東接戲很快:“我是你爸,景河東。”他好心虛啊。
陸女士踩了景見一腳。
景見隻能當場認哥了:“我是你弟,景見。”
景召不言,眉頭緊蹙,似乎在思考。
陸女士已經進入了角色,拉了椅子坐下,十分慈愛地凝視著新撿來的“兒子”。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咱就順其自然。”
摘呼吸機的第二天,來了位探病的客人。
“景召哥哥。”
是女孩子的聲音。
景召轉頭,眼睛上纏著繃帶,他看不見人,尋著聲音問:“你是哪位?”
女孩沒有回答,走了。
景召下意識拔掉針頭,鞋也沒穿,追到了門口,他陡然停下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他失去記憶之後,腦子裏是空的,腳下似乎也總踩不到實處,但剛剛那個聲音讓他覺得踏實。
那天之後,他總做夢,夢裏有個女孩子在哭。
一周後,他的視力隻恢複了三成,陸女士和景河東給他轉了院,去了醫療水平更高的米利亞,接受了第二次手術。
手術很成功,景召眼睛已經恢複了,後續治療都在米利亞。景召在病床上躺了太久,腿也受了傷,需要複健。景見要上課,沒有過來,陸女士夫妻都留在了米利亞,親力親為地照顧景召。
景召心裏很空,很不安,很長一段時間裏整夜整夜地失眠。
陸女士起來,看見燈還亮著。
“睡不著?”
景召嗯了聲,坐在床上,看著窗戶外麵:“媽。”
“嗯?”
他又不說話。
陸女士很擔心他,他身體恢複得挺好,但精神狀態一直不太好:“怎麽了,召寶?”
陸女士總是叫景召召寶。
景召沒有懷疑過,如果不是親生的母親,怎麽會這樣掏心掏肺地待他。
“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麽重要的事?”他總覺得惴惴不安,一閉上眼睛,總能聽到一個聲音。
陸女士也回答不了他:“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
景召搖頭。
陸女士安慰:“沒什麽重要的事,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隻要你人沒事,其他就都不重要。”
景召前前後後養了四個月,身體慢慢恢複了。陸女士說他之前一直被養在親戚家裏,大學才接來華城。
他是攝影專業,大二。
景河東說反正已經不記得同學了,問他要不要去國外留學,景河東主張去丹蘇,說已經聯係好了學校。就這樣,他年初去了丹蘇,在丹蘇認識了同樣來自帝國的留學生,陳野渡和方路深。
那一年怎麽過的,景召印象不深,陳野渡和方路深總說他像失了魂,除了攝影,其他時候都在行屍走肉。
年末,學校有舞會。
恩師的女兒安妮穿著禮服,第一個邀請景召跳舞。
“景,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景召婉拒:“抱歉。”
安妮沒有糾纏,與他喝了一杯酒便自己跳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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