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乖

110:景召要來接她了,開心!(二更)(1/2)

    明悅兮給製片人敬完酒後,跟喬爽進了棋牌室。

    喬爽關上門:“那個Ruby怎麽還跟關山山聊上了?”

    明悅兮沒心思管這些,問喬爽:“你那邊打點得怎麽樣了?”

    喬爽比了個OK的手勢。

    明悅兮說:“把小晴叫過來。”

    小晴是明悅兮的助理。

    快九點了,是城市最熱鬧的時候。帝都有個景點,叫紅玲塔,紅玲塔修建於戰亂時期,來紅玲塔參觀的遊客或許都聽導遊說過這樣一句話——如若兵臨城下,則紅玲塔亮。

    陳野渡也不知道從哪兒拿到的通行證,竟帶著拍攝組上了紅玲塔。

    遠遠望去,一輪明月高懸塔頂,顏色層次分明,最上麵是白色的月光,往下是紅色的塔,再往下是參天大樹上、壓在枝頭的皚皚白雪。

    塔與月光之間,站著景召,他低著頭,正在給相機換鏡頭。

    陳野渡叫了他兩聲,沒有得到回應,過去問:“你今天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

    “你一整天都不在狀態。”

    景召平時的拍攝效率很高,但今天除外。

    他不說,陳野渡就大膽地猜:“女人問題?”

    鏡頭擰到一半,停住了,景召沉默了挺久,應了聲:“嗯。”

    這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景召居然會因為女人困擾,陳野渡還以為他已經看破了紅塵,要做一輩子和尚呢。

    要不是紅玲塔上禁煙,陳野渡定是要點上一根煙的:“說說。”

    景召平日裏不喜歡把自己的私事往外說,隻有今天反常。

    他把還沒換完鏡頭的相機幹脆扔到一邊:“我一開始就沒有成家的打算。”

    這個陳野渡知道:“然後呢?”

    他又沉默,在想措辭。

    等了半天,陳野渡聽見他說了一句:“我冒犯了她。”

    語氣有點懊惱。

    但也不像後悔。

    冒犯?陳野渡不是什麽君子,想事情的尺度大:“你們睡了?”

    景召語塞了幾秒:“……沒有。”

    他也就說了兩句,好在陳野渡夠了解他,聽得明白他在困擾什麽。

    作為旁觀者,陳野渡的看法是:“斷得幹淨就斷幹淨,斷不幹淨就別糾結。”

    景召沒接話,看著遠處的霓虹。

    陳野渡拿起旁邊的相機,換了個鏡頭,對準景召的臉:“是昨晚你車上的那個?”

    景召不回答。

    鏡頭下,他的微表情在變。

    和尚動情的模樣可不多見,陳野渡按下快門,拍了幾張:“能讓你破了戒的人,”他重點拍景召那雙特別上鏡的眼睛,“心上人啊。”

    目光比月色溫柔。

    他說:“月亮很美。”

    “說男歡女愛呢,扯什麽月亮。”

    掃興。

    陳野渡放下相機,換了個話題:“我最近聽到了點閑言碎語。”他問景召,“梁建斌你認識嗎?”

    景召說:“不認識。”

    “他是明悅兮的前老板,聽說是個禽獸。”

    陳野渡和景召都算圈裏的人,什麽貨色都見過,禽獸這個詞他們一般用來形容那一類該送去化學閹割的人。

    景召嗯了聲,表示他在聽,也表示他興趣不大。

    陳野渡看他事不關己的樣子,有點看不懂:“前不久你不是剛幫過她嗎?”

    景召沒有細說,簡明扼要地表明了態度:“隻是受人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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