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替身使者的事情不需要想那麽清楚(1/3)
“那麽,我想知道的是,‘工藤優作十年前被偷走的手稿’現在的持有者。”
關鬥南召喚出了小黑,再次遺憾地確定工藤新一看不見替身之後便發動了能力。
當然,在這之前工藤新一憑著自己的記憶把那本裏的內容大概和關鬥南說了一番,是一個在高速運行的列車上發生的案件,隻不過寫到一半就被偷走了,而工藤新一也沒記住那份手稿裏的犯罪手法是什麽。
至於其他的內容,像是那份手稿用的是什麽樣的稿紙,寫的時候用的是漢字還是假名還是英文,用的是鋼筆還是圓珠筆,用的墨水是黑色還是藍色什麽的,也被工藤新一絞盡腦汁給出了“可能是對的”的結果。
【映照】的能力發動,像是雕像一樣站在旁邊的小黑動了起來,身手矯健地衝向關鬥南,和他融為一體。
【抽屜被打開,一張未老先衰,戴著眼鏡的消瘦男子用戴有絲線手套的手從裏麵拿出一份陳舊的手稿,莊重地閱讀了起來。】
“嗯,雖然沒有獲得詳細的位置,但起碼知道了現在拿著那份手稿的人長什麽樣子。”
眨了眨眼睛,關鬥南看著一臉期待的工藤新一,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能把那個人的長相畫出來嗎?”工藤新一遞上早就準備好的紙和筆,“從昨天你模仿那副牙膏畫的技術來看,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吧?”
昨天關鬥南把他叫到洗手間裏,給他展示了“複原”出來的牙膏畫,和他後來到那間儲藏室裏看到的牙膏畫幾乎一模一樣。
“呃……我盡量?”
關鬥南實際上並沒有那麽高超的畫技,他隻是將那幅牙膏畫的樣子,包括每一個筆畫的長短粗細,每一坨牙膏的厚度都牢牢記在腦中,然後努力去還原那副牙膏畫。
在能夠完全記住原畫每一處細節的前提下,會影響畫出來的牙膏畫成果的因素就隻有畫畫的人手抖不抖——牙膏畫這種東西與其說是“畫”,倒不如說是“手工”。而關鬥南自認為手不怎麽抖,複原個牙膏畫還是可以的。
但如果讓他複原什麽素描畫、油畫、水墨畫,不了解筆觸怎麽畫出來、顏色怎麽調出來的。最後還原出來的畫也隻能是個四不像。
此外,如果說他還原“需要特殊技術的畫作”的能力隻有70%,那麽讓他照著一個人的臉畫出一張畫來,估計畫出來的人也就是有個人形。
能夠記住人臉長什麽樣子,和能夠完整地畫出來那張人的臉是完全兩個不同的領域。更別提穿越前和穿越後都基本不怎麽會畫畫的關鬥南了。
綜上,工藤新一拿著那張介於兒童簡筆畫和鉛筆亂塗塗成的色塊之間的圖畫沉默了許久。這張勉強能夠稱之為“人像”的畫上隻能看出畫裏的人戴著眼鏡,臉龐瘦削,頭發還在。
“……如果能再見到那家夥的話,我肯定能認出來就是了。”
關鬥南隻能強行給自己挽尊。
“算了,來試試用另一種描述能不能獲得別的內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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