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的紈絝夫人

第二十六章:雲月初見(1/3)

    “你究竟是誰?為什麽會攜帶槍支?錦縣城早已頒布了禁槍令!沒有批複,不得私自攜帶!”停雲一字一句,犀利而又尖銳,在蔣寒洲陷入沉思之際,她忽然以驚人的速度從床上爬起來,一個大跨步飛躍過去,想要搶走桌子上的槍。

    誰知蔣寒洲迅速將槍舉了起來,伸直了胳膊舉過頭頂,指向屋頂,防止停雲的搶奪。

    停雲像是一隻發怒的貓,戒備而又充滿敵視的去搶,最終的結果是,她的手一不小心按在了扳機上,槍忽然走火,隻聽震耳欲聾的槍響聲傳來,驚的冬鳥四散,積雪簌簌,房梁上被打出了一個洞。

    這一聲震得停雲心肝兒亂顫,嚇傻在了原地,沒多久便聽見蔣府上下喧嘩的人聲。

    蔣寒洲居高臨下的看她,淡漠的揚眉,唇角微微下拉,做出倨傲的神情,譏諷道:“第一次摸槍吧。”

    停雲呆呆的抬頭看他,眼神裏掠過一絲茫然,好一會兒,仿佛才緩過一口氣,忽然捂著腿,腳步虛弱的走到床邊,一頭倒在床上。

    蔣寒洲不解風情的走過去,用腳踢了踢她耷拉在地上的腳,“喂,沒打著你,裝什麽死啊。”

    話剛說完,嚶嚶的哭泣聲傳來,停雲忽然抓著被褥哭了起來,臉埋在被子裏,全身止不住的發抖。

    這年頭,男人看見槍都嚇的尿褲子,還不說她這豆蔻年華的深閨少女,換句話說,幼年時那些刺耳的槍聲響徹在府邸周圍,那些侵略者打開了南大門,燒殺搶奪,成為她幼年裏最深的恐懼,她對槍支是這樣害怕憎惡,就是這個東西敲響了國門,民不聊生,葬送了她們本應該擁有的一切。

    蔣寒洲忽然就心軟了,別扭的自尊也沒了,“又踢了踢她,我跟你鬧著玩的,不是來真的。”

    “我恨透了你們,恨透了這裏。”停雲像是孩子般哭的泣不成聲。

    蔣寒洲臉上浮起一絲愧疚,想要撫摸她背部的手一頓,怕她又炸毛,於是乖乖將手收了回去,他說,“我這些日子一直忙於應酬,昨個兒剛回,聽說你受傷了,馬不停蹄的趕來看看,你病的人事不省,喂你藥呢,守了你一夜,你醒了就打我。”

    他的語氣中竟有一絲委屈。

    停雲耳朵動了動,停止了抽泣,“你是誰?為什麽會有槍,我跳舞那日,你為什麽會坐在前排,你究竟是什麽身份?”

    蔣寒洲沉默。

    停雲爬上床,靠在軟枕上,紅著眼睛靜靜的看著他,無形中帶著一絲迫視,“你……是不是蔣寒洲。”

    這個問題縈繞在她心上許久了,不見他的時候偶爾會冒出來,一看見他,全然便忘了。

    蔣寒洲微微一怔,看著她那可愛認真的樣子,笑道:“你是不是也跟別的姑娘一樣喜歡他?”

    停雲咬牙切齒,“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骨,恨極了他。”

    吃了這麽多苦頭!還不是為了想見上他一麵!咋就偏偏這麽難呢!

    “你究竟是誰?為什麽會攜帶槍支?錦縣城早已頒布了禁槍令!沒有批複,不得私自攜帶!”停雲一字一句,犀利而又尖銳,在蔣寒洲陷入沉思之際,她忽然以驚人的速度從床上爬起來,一個大跨步飛躍過去,想要搶走桌子上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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