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娘子做皇妃

第四百六十九章 吟詩(3/3)

    語落,周圍寂靜無聲,感到方才的這番話著實有些煞風景,江與靜隻得提議吟詩作對,好歹自己在現代也是一名博士,才華還是有的。

    不一會兒,丫鬟皆奉上了紙筆。

    兩張長桌之上,墊有厚厚的毛氈,其上覆著漿黃的紙,兩小丫頭立於桌旁安靜研墨,沒過半刻,墨香便彌散開來。

    工具上齊了後,二人才站於桌前,執起狼毫筆。

    “今日天兒好,便以這景色為題,可好?”齊君清勾唇一笑。

    “就以此為題罷。”江與靜答。

    鋪平宣紙,二人頗有默契的相視一笑,遂才悠悠下筆,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才停下手中動作。

    丫鬟上來將紙掛於早已準備好的木架之上,又都退了下去。江與靜步至他的筆墨前,目光直直落在紙上半幹的穠黑字跡。

    他的筆畫俱都連接得緊密,卻極有章法可循,字體遒勁有力,筆鋒剛厲,行雲流水間可觀出其自成一派之風,從此方向看去,隱約可看到力透紙背之痕,而她的字跡則秀麗工整,婉約卻不失風骨,亦有自己的特色。

    “盈盈杏花鴛鴦枕,黃蕊霜露壓枝沉,寂寞零散鎖春深,不及堂前碧玉人。”他抱手輕吟紙上句,將一朵杏花別於她高聳之髻,“香腮勝過這花白,夫人好顏色。”

    如此,齊君清攬她入懷,這個可人兒不光容貌秀麗,還聰穎極了。

    一陣羞澀過後,江與靜望著那展開的卷軸,兀自輕快道:“懶起對鏡貼花黃,風拂桃花滿院香,三兩桃瓣落杯盞,陰鬱煩愁兩消散。”

    二人所作皆有詠春之意,隻不過詩中所提之物不同罷了,無所謂好壞之分。齊君清拉著她綿軟的手,於庭前又坐了好一會兒。這樣的時日以後恐是不會多,現下隻當好好享受消磨便好。

    “你怎學會吹笛的?”她好奇的問。

    聽那樂聲,沒有個三五載的定是吹不好的。

    他聽聞後輕笑,不吝答:“幼時宮裏嬤嬤教的,隻可惜那嬤嬤現下已不在了,早幾年我入宮才聽人道她患病離世。”

    那嬤嬤性子純良溫柔,待他極好,常親手做點心給皇子們食,現人不在了,徒添幾分傷感外再無其他。好在他學會了嬤嬤教的笛,寂寥閑適時也可吹上一兩曲,以解愁悶。

    聽他這麽道後,江與靜用指腹在他手心上劃著圈兒,隻字未言。

    晌午的太陽有些辣人了,二人進了屋,端坐於一棋盤旁,午膳時間還未到,索性開始對弈起來。

    幾番下來她勝多敗少,於此,齊君清便有些不樂意了,拉過她便壓下去。

    “你要做什麽?”近日她總覺他行為迫切得很,時常是說親就親,絲毫不顧忌地點時間。

    這會子,齊君清正掐著她雙肩,“當然是懲罰你了。”

    贏了棋還有懲罰,合著棋藝精湛還是錯了?

    待被這人吻得快沒氣息了,她猛地往他頸間吸,一顆殷紅的“草莓”便掛於修長的頸,看起來顯眼極了。

    這回,江與靜看著自己的“成果”,心中暢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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